“減屁肥,還不是想你們三個沒良心想的。”王嫻生氣的踹了他一腳。

秦思妙立馬挽住王嫻的胳膊,接著道:“那感情好啊娘,以後你再覺得自己胖了,就把我們三個攆出去,這樣不過多久,你就又變成讓我都羨慕的好身材了。”

“去去去,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一番渾科打岔,終於讓王嫻安心了許多。

“小白菜啊,地裡黃,不是說,家裡排行最小的往往最受重視嘛,怎麼到我家就不行了?”

秦思帆拄著自己的長槍,看著越走越遠的家庭團,站在門口獨自在風中凌亂。

喂,你們好像拉下一個唉?

真沒人管我嘛?

啊?

啊?

啊?

“秦思帆,再不進來,飯你哥一人吃完了!”王嫻的聲音很有穿透力。

“就來!”秦思帆顛顛的往屋內跑去,剛剛想的所有冷暴力,任性都統統消失不見。

......

“你是說你現在已經是舉人老爺了?”王嫻眼睛瞪的大大的。

“那豈敢作假,包的呢,我還是解元,汴梁解元。”秦朗拽的二五八萬。

“那我豈不是舉人老爺的娘了?好像做夢一樣。”王嫻激動的道。

“你還是同知的掌上明珠呢,這身份你啥時候在乎過。”秦樓小聲嘀咕。

“那能一樣?這是我王嫻一手教出來的好兒子,那是天註定的身份,那能一樣?”

王嫻耳朵此時當然極好的,立馬回擊自家相公。

“是是是,是為夫說錯了。”秦樓立馬認錯。

王嫻心情好,就不打算跟他多計較。

“那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會試殿試呢?”王嫻立馬想到問題的關鍵。

“當然了,到時候和皇帝金鑾殿上奏對,應該會很爽。”秦朗眯著眼道。

“你可不准問啥大逆不道的話,咱家族譜薄,經不起你這樣折騰。”秦樓有些慌了。

一向穩重老成的他,首次有了慌亂的感覺,連之前被人設套,騙取半數家財他都不慌,此刻的他是真慌了。

“包的了,我肯定謹言慎行。”秦朗說的很敷衍,讓秦樓原本懸著的心懸的更高了。

他摩挲著自己的玉扳指,是不是得找管家商量商量跑路的事了?

嗯,有道理,狡兔三窟嘛,事有不對,且先遛之。

哪能斷頭臺上,一家人整整齊齊呢。

等下就去商量,他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