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達了天聽。

不少經手人都在看這侯爺到時候要得到怎樣的申斥,鬧不好爵位都給他乾沒了。

沒想到調文上一個準字,不知道讓多少人大跌眼鏡。

“這不是李侯爺已經半百之歲,我都懷疑他跟皇家沾點關係了。”

“就是官家的發小,那感情能一樣嘍?”

“那就是感情再好也不能逾制啊,皇子親王禁軍500已經是頂格了,就是東宮那位,無非2000禁軍。”

“而且你知道嗎?這次調的禁軍是御龍班直。”

“甚?調御龍直?那夥可是禁軍裡戰力第一強悍的存在,非天子出巡不呼叫的。”

“這事啊,怪就怪在這,2w御龍直眼睛不眨的就撥出去3000,知道從發調文到官家御批用了多久嗎?”

“多久?三天?”看著講述人伸出3個手指,聽者說出自己最大膽的猜測。

“三天?三刻鐘,也就是說這邊調命剛上報樞密院,那邊李侯爺就去御龍直點兵去了。

他是一點沒擔心這兵他調不出來啊。”

“我的老天爺啊,這內府辦事什麼時候這麼效率過?三刻鐘,去採買給雞蛋也得半天審批呢。”

“所以啊,李侯爺肯定是有事,而且有大事,說不得跟官家也有點關係。”

“嘶,那會不會就是官家的事呢?”

“慎言,兄弟可得嘴緊了。”講述者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立馬警惕道。

吃瓜歸吃瓜,奶奶的你小子是想帶我走啊,不單單是帶我走,我的家人你也惦記上了吧。

告辭,不叭叭了。

兩人鳥獸作散。

......

沒這點底氣陳二爺敢讓秦朗身臨險境?做夢吧,直接綁也要把秦朗綁回亳州。

睡了一天,秦朗睡的並不踏實,時不時驚醒。

可他知道,越是這時候越是得充分休息,就算再睡不著也要睡。

直到夜幕再次降臨,他才起身。

披甲,招呼親兵,胡亂對付一口晚飯,他帶著親衛隊就朝著斜坡上去。

滑道已經修好,衝城木也已經從戰車上拆下,一根頂端尖銳的戰錘排放在斜坡上。

“要選厚實的有分量的,輕的就不要了,直接當柴燒取暖就行。”王先耀一天一宿沒睡。

熬的兩眼通紅,但是精神很不錯。

今天又是大雪,掩蓋了很多聲音和痕跡。

不過也不需要,因為他這本就是陽謀,有沒有這些輔助他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