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別說,到底是御廚做的,味道還是相當給力。

反正秦朗就沒有不愛吃的,一個接一個的光碟讓附近的人無不側目。

這真把御賜的宴席當成家宴來吃了。

饒是政事堂的相公們,此刻都沒有秦朗放的開。

管他呢,不死就是賺,這是秦朗唯一的想法,再說這些吃食屬實也不錯,要不人人想當皇帝呢。

這滿桌的菜品仿若流水一般掃進肚裡,看了看乾乾淨淨的餐桌,秦朗感覺了一下自己,唔,八分飽。

桌上還有一壺御酒,大宋的酒不是秦朗看不起,喝過奪命大烏蘇的他多少是不放在眼裡的。

之前花樓聽曲時也喝過幾杯。

要麼度數不高,喝著酸澀,要麼就是甜甜的果酒,和葡萄酒一般,無甚攻擊力。

礙於那皇帝老小子說了,桌子上若是有剩,那秦朗就得挨收拾。

所以保險起見,他也沒有猶豫,拿起那一壺酒哐哐的就一飲而盡。

入口時酸甜夾雜一絲辛辣,這是喝其它宋酒都沒有的感覺,端的是一壺好酒。

度數必然不高,20度到30度不等的樣子,可是這酒上頭極快。

只盞茶見,秦朗臉色已經變得酡紅。

‘糟了,馬失前蹄。’秦朗心道不好。

前世他的酒品還是可以的,喝醉了無非倒頭就睡。

可這一世他也沒喝醉過啊,對自己的酒品屬實沒有把握。

萬一來個酒後吐真言,那自己這波怕是要被當成異端,扔到絞刑架上咔嚓了。

可是這酒意確實不能阻擋,秦朗身形微微有些搖晃。

到附近酒桌上順了兩片水晶肘子,吃下,壓下了滿腔的酒意。

又從自家便宜老丈人那借了一盞新茶噸噸喝下,這才爽利一些。

在的視角里,他以為自己控制的走路很好。

實際上在外人眼裡,他已然是東倒西歪。

踉蹌的從一旁盤子裡捏起幾片肘子就往嘴裡送。

然後來到政事堂的諸位相公面前,端起孫啟智面前的茶就往嘴裡道。

原本一個參知政事還想起身呵斥他,被寇準一眼掃過去,生生壓下了口中的訓斥。

孫啟智也對自己的便宜姑爺的舉動鬧的哭笑不得。

不過這是官家口諭,雖然沒說要把酒也飲完,可落人把柄總是不美。

萬一官家藉此發作,那咱也有口難辯不是。

眼見秦朗吃罷喝罷,此刻正坐在一旁愣愣的醒酒。

寇準看準時機,挪了凳子到秦朗眼前。

“小子,你為何敢戰?”寇準問道。

他的聲音不小,在座的官員學子,不約而同的都停下了手上筷子的動作。

這可是大宋二號人物,一言能決人生死的存在,他得話得用心聽,仔細聽。

“我為何不敢戰?”此刻秦朗眼中的寇準一會是一個,一會是兩個,一會又變成了很多個。

他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順便回答道。

“兵士孱弱,將無戰心,你如何敢戰?”寇準是經歷過大遼南下大仗的。

他是親眼目睹了宋軍的軟弱,除了那一兩支部隊尚有戰力。

餘下的皆是土雞瓦狗,根本無抵抗之心。

“兵士孱弱?將無戰心?哈哈哈,滑稽,屬實滑稽。

No、No、No,錯了!宰相大人,你錯了。

我們有最精良的武器,有最優質的將士,他們只缺一點,就一點,就能燃起漫天大火。”

秦朗渾不吝的摟著寇準,沒大沒小的說道。

“缺一點?哪一點?”寇準不以為意,沒有把秦朗逾越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