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把草民放了吧。”漢子驚喜的說道。

“你不願意跟我一起走嗎?”秦朗看著他道。

“草民,草民,草民,還望大人饒草民一命。”漢子再次跪倒。

他自忖自己說的實在是太多了,等秦朗回過神來,萬沒有留他活口的理由。

秦朗把他拉到一邊,偷偷塞給他五百兩交子,說道。

“行吧,那感謝你的訊息,這五百兩你拿著,進內陸置田地,做買賣都隨你。”

眾目睽睽之下給他錢,那是在害他,懷璧其罪。

接著秦朗一腳踹在那漢子身上道:“滾吧,再胡言亂語,誹謗官府,仔細你的腦袋。”

說完帶著騎兵飛速離開。

餘下的村民見狀圍了上來勸解漢子道:“別不舒服,你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

官府的那些王八犢子都這樣,官官相護,你給他說這麼多,他還記恨你,真是狗官。”

“保住一條命就行,回頭再去山裡躲躲,躲過這兩天遼狗的抓丁再下來。”

漢子一時無言,雖然懷揣著銀票,但是他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個重大的機會。

一個足以翻身的機會,愣神良久,他長長嘆了一口氣。

周邊眾人只當他還在氣憤那年輕的官員不識好人心,又七嘴八舌的勸解起來。

......

秦朗乾淨利落的掃清這股遼國斥候,讓關注他的保定各方勢力無不側目,

誰給的他如此的勇氣,上來就能得罪保定府最不能得罪的勢力,遼人。

這硬氣的舉動,讓大家都摸不準這新任別駕到底有何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