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我就多努努力,不負縣令的期待。”秦樓咬著牙,像是接過什麼重擔一樣。

嘿,一年多了一萬五的收益,沒白養好大兒。

“不知秦解元,意下如何?”涅陽縣令帶著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沒意見,如此這般,我就只能安心考試了,話這東西那確實不能多說,多說容易讓人誤會。”

目的達到,秦朗也是見好就收,敲竹槓那也是得技巧的好吧,真薅禿了到嘴的鴨子也得飛。

見秦朗松嘴,涅陽縣令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如此就不打擾秦解元溫書了,本官告辭。”不給秦朗說第二句話的機會,涅陽縣令逃一樣的離開秦府。

“嘿,這老登,躥的倒是挺快。”秦朗看著遠去的官轎,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道。

“行了,你小子以為這是什麼好事?等你真被孫尚書拿下,這些牆頭草可是會狠踩你的。”

秦樓見不得他囂張的樣子,出言打擊。

“我知道啊,那咋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總不能因噎廢食吧。”秦朗自然懂這個道理。

可發慌當不了死,還得正常生活不是。

“我讓管家先去把內鄉的分號都開起來,先把秋收的錢掙了再說。”秦樓想的比較長遠,可大兒子的想法也不錯。

明年不讓幹不幹唄,今年先掙錢再說。

“你何時出發去亳州?”說完生意,秦樓破天荒關心了下他。

“明天上午吧,時間確實很趕。”秦朗雖覺意外,還是照常回答。

“這次你自己去?”秦樓又問。

他現在多少能同理孫尚書,自家的寶貝疙瘩也是跟著秦朗屁股後面轉,他多少也是擔憂的。

雖然不多,可也沒讓秦樓舒服到哪去。

“是啊,思帆和思妙我都不準備帶了,只帶一路的那6個家丁,老秦,那6個人給我唄。”秦朗腆著臉道。

畢竟是老黃頭訓練出來的,那精氣神比之一般家丁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行,我等下把他們的契約給春蘭,自己去,路上,路上小心一點...”秦樓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

“可以的,老秦,你是真關心我了,看樣子我這舉人沒白考。”秦朗心中一暖,可還是那副渾不吝的死樣子。

“滾!看見你就煩。”秦樓滿臉不耐的攆他。

“這才正常嘛,不然我都覺得是我沒睡醒。”秦朗瞬間舒服了。

留下哭笑不得的秦樓在原地。

“哥,真不帶我去嗎?”秦思妙明顯不開心。

“別去了,路上要一直趕路,你身子骨受不住,過完年和娘一起慢慢去汴梁,我們在汴梁匯合。”

秦朗站在大門口道。

“那我沒事啊,我去啊。”秦思帆也想跟著秦朗。

“娘就咱兩個兒子,過年一個都不在身邊像話嗎?老實在家待著。”秦朗臉色一板道。

“可王家那幾個狗東西,如果欺負你怎麼辦?”秦思帆縮了縮腦袋,解釋道。

“沒事,那幾個渣渣根本不是對手好吧,你還能不信你哥不成。”秦朗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

“那...”秦思帆還想再說,被秦朗一把摟到了一邊。

“思帆,哥給你撥2000兩,給我招人,身家清白的農家子。

先用老黃頭的方法訓練著,以後我走馬上任,沒點手下怎麼能行。”

秦朗低聲對自家弟弟道。

“2000兩,你想招多少人?”秦思帆問道。

“100到200人,記住不要獨子,不要混混,要良家子,10到20兩一個人,差不多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