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以,老陳頭,你不是皇城司的嗎?

雖說是雜役,這皮毛總得會一點吧?我不想讓他死的太舒服。”

秦朗氣急反笑,對著一旁的陳二爺道。

“少爺,瞧好吧,咱是雜役不假,可咱是大牢裡的雜役。

這十八樣的本事不說樣樣精通,但也不難上手,只是工具有限。

不過反正也不想審點什麼出來,死了就死了,倒也無妨。”

陳二爺一看,這不是到自己強項了嘛,第一次接連審問都不用的活,還有點不適應呢。

“皇城司?你,你給我個痛快,不一刀殺了我,你就是個沒鳥的閹貨。”

大當家的企圖激怒陳二爺,讓他給自己個痛快的。

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真說中了陳二爺的痛處,他確實是閹人,偽裝的鬍子和樣貌。

此刻的陳二爺臉上散發的森森笑意。

“拉走,我讓他後悔自己來到這個世上。”陳二爺的語調都有些走形了。

和近衛隊一起打井水,把各處的火苗澆滅。

狼藉的小廟村已經剩下不足30戶,基本都只有老弱婦孺。

青壯基本都已經遇害,剩下十幾個小娃娃,成了小廟村未來唯一的希望。

“今晚就紮營在這吧,住一宿,明日再走。”秦朗看了看雪勢沒有停的意思,囑咐黃老焉道。

被拉下去的四人都是剛剛聽到一聲慘叫,剩下的都是悶哼了。

後來可能怕影響秦朗,他們選了更遠的屋子,連悶哼的動靜都沒有了。

陳二爺沒出來,證明這幾人還沒死,惡人得有惡人磨。

“保長,今晚你們收拾一下,明日還是投奔最近的縣城吧,這村裡短時間就別待了。”

秦朗囑咐一旁的保長道。

“只能如此了,沒想到這些賊人禽獸不如。

早些年也有土匪過境,那時候他們只求財,給糧食給銀子就退卻了。

如今的他們和瘋子一般,苦了我們418條人命了。”

保長老淚縱橫。

秦朗也嘆息,那時候的基本的秩序還在,有著官方的彈壓,他們不敢不像話。

不像現在,大匪過境把縣城都能攻破,帶來了無序的結果。

而且圍困亳州府這種壯舉,也難免給這些土匪們強大的自信,府城都被圍,那官府還有多少威信?

所以就當仁不讓的徹底化身兇徒。

“早些歇息吧,活著的人還是要往前看。”秦朗不知道安慰什麼,只是胸口有些發堵。

這種內鬥讓他更喘不過氣來,他一點也不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