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辦了個小型的校場閱兵,只能用實力來讓老孃放心了。

正好檢驗檢驗黃老焉最近的練兵成果。

反正大營四門緊閉,誰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幹嘛。

老營這地方在一眾人的認知內,都是老弱病殘,根本無人關注。

風凜凜,馬蕭蕭,秦朗再次換上了一身戎裝。

金翅盔戴在頭上的那一剎那,他就不再是一個文人。

“秦旭,打旗語,擂鼓聚兵。”秦朗站在中央高臺上中氣十足的道。

王嫻看著自家大兒忽然感覺熟悉又陌生,這樣式看著,怎麼都不像花架子。

他在亳州經歷過什麼?似乎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就這自信的氣質,和平日裡的混不吝,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秦思妙也看著自家的哥哥,眼裡滿是崇拜的小星星,本在她觀念裡,哥哥就無所不能。

再加上指揮千軍也這麼沉穩,更加深了秦思妙對秦朗的崇拜。

隨著鼓點聲起,身著馬軍甲的近衛騎兵隊登場。

這鎧甲銀光閃閃,包裹了每一寸,這就是標準的重甲兵。

雖然只武裝了半數不到,可這些人以一當十。那是沒帶一點誇張成分。

經歷過戰火磨礪的近衛隊,只嚎了兩嗓子,就讓人血脈賁張。

這像是最原始的號角,有著一往無前的銳利。

緊接著就是步人甲帶頭的步兵,老營兵們現在身著的甲冑都是新甲。

本來就有底子,經過黃老焉幾天的整合,現在已然威風凜凜。

行止之間令行禁止,毫無雜音,這等有素,哪怕是禁軍身上都不曾有的。

觀將臺上,王嫻、秦樓看的不住點頭。

“孃親,這下該放心了吧?孩兒此去,是欺負小朋友的。”秦朗扶著欄杆道。

“行了,你自己去吧,懶得管你的破事了。”有了這麼多精銳護在兒子左右,王嫻心下松活好多。

有這些虎賁,就算事有不測,護著兒子全身而退肯定是沒啥問題的。

“哥哥,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垂死病中驚坐起,列強竟是我自己?”秦思妙美目中異彩連連。

不覺間,秦朗現在手裡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了。

“這最多算是有一小塊肌肉,和列強相比那簡直差十萬八千里。”秦朗笑著搖頭道。

“這都不算列強,那什麼算呢?”秦思妙問道。

“看到我那近衛隊了沒?那著馬軍甲的騎兵有上二萬,那哥哥就徹底站起來了。”

秦朗一指自己的衛隊,貪心的說道。

“那有十萬呢?”秦思妙問道。

“有十萬?對不起此間天地,我說了算。”秦朗小聲的道。

秦思妙眼中精芒一閃。

“是不是隻要咱錢夠多,就能打造這十萬騎兵?”秦思妙也低聲問哥哥。

秦朗環顧四周,秦樓和王嫻正在低聲交談,陳二爺在入口處把手。

見無人注意他們兄妹,他才回答道:

“差不多,現在咱有地盤,只要錢到位,那什麼都有可能。”

這話多少沾點大逆不道,可跟自家妹妹說說,感覺問題不大。

“那行,我知道了。”秦思妙鄭重的回答。

“不是,你知道什麼了?”秦朗笑道。

“要好好掙錢。”秦思妙一本正經的說道。

“對嘍,你能這樣想,就對了。”秦朗點頭贊同道。

他的野望,需要有人來配合,思妙懂他。

結束了演練,秦朗一家折返回城,明日就是出發的時間。

今夜註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