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如此年輕就有此等氣度,秦家要興盛啊,一個外來的客商也算在涅陽縣徹底站穩了。”

錢四海一陣感嘆。

“囑咐下去,這次走鏢讓二爺帶天字班去。”

“二爺親自去?還帶天字班?那1000兩咱掙不了多少啊!”

“你個驢槽的,讓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話,是不是皮又緊了?二爺要問就說是我安排的。”

錢四海露出匪氣臭罵道,那些文雅都是裝出來的,此時才是他的本性。

唔,味對了,家僕也是吃這一套的,心滿意足離開。

他的那雙眼睛走南闖北見識無數,不可謂不毒辣,秦家有此子焉有不興之理?

少賺一點點,交個朋友賣個好,萬一投資對了,那未來的收益是無限的。

家僕那眼皮子淺的只能說夏蟲不可語冰。

只是他沒有預料到秦朗那大氣的態度,是崽賣爺田心不疼。

而秦朗也沒有預料到,自己的身份竟然也有變數。

只能說錢四海預判了秦朗的預判,歪打正著了屬於是。

“保鏢已經安排,回家?”陳二爺問道。

他也想早點把祖宗送回去,好調整一下皇城司的護衛安排。

把希望寄託於鏢師?那他的頭早晚得和肩膀說再見,輕易的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器官分手。

雖然現在是蟄伏,為了保密性,能調動的人手有限,可亂軍之中只保一個人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其餘人的安全陳二爺可從來沒考慮過,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不回,去西郊,找秦思帆。”秦朗揹著手走在前面。

“找思帆少爺?不用單獨給他說,王二肯定會給他帶信的。”陳二爺解釋道。

“誰說我是找他給他說信的?”秦朗斜眼看。

“那你是?”這下輪到陳二爺懵了。

“找他師傅,看能不能花錢把他請出來,春蘭可是打聽過了,這是個好打手,能進山打狼毫髮無傷。”

秦朗眼睛亮亮的。

什麼時候後手都要備足,把身家性命託付給一個圖利的鏢局那不是開玩笑。

該加的保險還是要加的,能多一分實力都有可能在關鍵時候起到決定性作用。

秦朗小心謹慎的態度讓陳二爺哭笑不得,雖然在他的認知裡怎麼小心謹慎都不為過。

但一般人,哪怕是巨賈在花重金請鏢局後,肯定能放下大部分的擔心了,可這些在秦惜命這裡貌似遠遠不夠。

不愧是龍子,就是心思縝密,對誰都不信任,果真是天生的孤家寡人,陳二爺又開始腦補沾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