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留給我們的。”陳二爺拿著信封,讀完後饒有興致的道。

“嘿,我說也是,哪有賊,能笨到將此等機密就大咧咧放在懷裡。”黃老焉也不大相信這封信中的內容。

“上面說的什麼?”秦朗在一旁出聲道,這可關乎他的小命,NNd必須得整明白才行。

“截殺秦朗一行,他們是從東京被僱傭來的,落款人是黃公子。”陳二爺簡述了信封上的內容。

“信上的內容應該大多都屬實,只是那落款人值得商榷。”秦朗篤定道。

“哦?少爺何出此言?”陳二爺一直沒懷疑過秦朗的智商,不過看他現在那自信的眼神,陳二爺開始懷疑了。

這麼淺顯的騙局他能看不透?

“這次安排的刺殺即便不是黃公子,也和黃公子有關係。

或是他本人,或是他的對頭,這樣範圍就不那麼大了,方便我們鎖定到底是誰。”

秦朗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怎會如此蠢笨?這可是殺官啊!”黃老焉依然不解,他們為何要留下證據?

“正是殺官,才要留下證據。

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更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殺害,他們想殺我們,肯定是要達到什麼目的。”

秦思妙已然想通了關鍵,接話道。

“對,所以順著這黃公子這條線就能摸出來真兇。

無非兩種,蜜汁自信的黃公子本人的命令,他篤定我們就算找到他也扳不到他,有恃無恐。”

“另一種就是黃公子的對頭,把禍水移到他的頭上,就算扳不到黃公子,那也能噁心他一下。

畢竟殺官是重罪,誰攤上都是焦頭爛額。”

春蘭眼睛一亮道。

“咳咳,,,”陳二爺再感憋屈,被小主子從智商是碾壓不是問題,可又被這小丫鬟拿捏真讓他憋悶。

“我覺得那黃公子的對頭可能性比較大。

除非那黃公子是皇公子,不然我真不知道,殺官這種大禍,他什麼背景,敢熟視無睹。”

秦思妙思忖後說道。

“我覺得也是,除非那小子腦子驢踢了。

只是可惜,我們在京城沒有勢力,這事多半是要擱置了,等春闈赴京再作打算,難受。”

想通一切卻又沒有辦法,這屬實糟心。

是時候培植一點勢力了,睜眼瞎,全靠莽可不行。

腦袋要想安穩的放在肩膀上,那就得多多的人手來幫忙,秦朗下定決心。

陳二爺把問題全部記在了心中,你沒勢力沒關係,我有就行了,威脅到小主子的通通剷除。

摟草打兔子,這些細節他都會安排人手去調查。

你可以懷疑一個皇城司的人品,但不能質疑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