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抓你,你抽冷子搞死我怎麼辦?”秦朗道。

“你想多了,我不會武藝,我們彼此都給個臺階下,怎麼樣?”耶律詩雅說道。

“這事鬧的,我還得給你臺階?這磕是嘮不明白了。”秦朗手一擺又要撤夥。

“我認輸,別讓他們動我,不然我立馬撞死。”耶律詩雅頹然的丟下手上的匕首,低沉的道。

“可以,早這麼整,咱倆不都不用浪費這麼多口水了,吃胡瓜不?”秦朗指了指桌上的西瓜道。

“不吃,”耶律詩雅氣悶的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坐在對應的位置上。

近衛步人甲又回到自己的崗位。

除了捆的粽子一般的四個侍女,還有受氣包一樣坐在秦朗不遠處的耶律詩雅。

“嗐,別演了,你不就是衝我來的麼,你什麼身份?

找我是幹什麼?遼人,找我應當不是簡單的請客吃飯吧。”

秦朗輕笑,不裝了,他攤牌了。

“你在說什麼?”這下輪到耶律詩雅驚訝了。

“你,找我,做什麼?”秦朗收起摺扇,抱著胳膊審視的看著耶律詩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面紗下耶律詩雅有些慌亂的別開頭。

“正常人,不會招惹步人甲。

更不會招惹步人甲保護的我,所以你不是附近的遼人。

但是你又敢大膽挑釁我,證明你對我的身份有所瞭解。

所以咱倆現在手上的資訊是不對等的,你知道要找我,並且知道我的身份。

而我對你一無所知,所以想跟我談些東西,起碼的坦誠要拿出一丟丟吧。”

秦朗用拇指比劃了一點點。

耶律詩雅心中驚濤駭浪,到秦朗這,她確實是有意為之。

可自己的意圖被秦朗幾乎猜的全中,讓一向自命不凡的她微微有些害怕。

自己真能在他手裡玩明白嗎?

“你說對了,我確實是衝你來的。

我來者遼國國舅帳部,是族長蕭瑞的小女兒,蕭小小,想來和你談一筆買賣。”

耶律詩雅趕忙說道。

“用這種方式接近我,只是為了和我談買賣?不應該吧?”秦朗自是不信的。

這麼光明正大的找上自己,就為了談個買賣?

直接說不好麼?為啥舞刀弄槍的。

“那不然呢?我一個姑娘家找你還有別的事情嗎?”耶律詩雅沒好氣的道。

“那說不準,看我玉樹臨風,饞我身子那也是不少見呢。”秦朗再次開啟摺扇,微微扇風。

“你,混蛋,登徒子,我早晚要把你大卸八塊。”耶律詩雅為之氣結。

這奶兇奶兇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攻擊力。

“我拜託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處境,放狠話有用嗎?”秦朗有點生氣了。

這麼不長眼色的人,即便她是妹子,也很難讓秦朗一直心平氣和的交流。

“說,到底來幹嘛的。”秦朗臉上的不耐更加明顯。

不是瞅著身材不錯,他早就把這審訊的差事交給陳二爺了。

“就來跟你談生意啊,一年千萬兩的生意。”耶律詩雅滿嘴放空炮道。

她之所以來見秦朗,實際上是被府城的新樣貌所震撼。

這人手裡好似有無數對國家建設有益的東西等待拿出來。

隨便在府城一打聽,感染髮炎的傷患他能治好,還有這府城新實行的種種制度。

加上商稅的釐清制定,道路的修繕,府軍的訓練。

這男人好像一個神秘的寶藏,等待著她來發掘。

只要能從他手裡詐來其中任何一項東西,對遼國來說那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