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如今痊癒了,一直想著再見一下明律。”

“也都怪我工作沒有做好,之前跟明律有些小的磕碰,也不知道明律是否怪罪。”

“磕碰?”趙宏展一盞茶喝了一半,頓下抬頭關心疑問,“我住院期間,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韓立笑呵呵解釋,“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我想小妹不是快回來了嗎,身邊難得見到明律這麼英俊有才的青年,就想著給自家妹妹牽個線,誰知道明律已經有了女朋友。”

“這介紹人沒當成,合作也跟著談崩了。”

韓立給陸祁明遞了一盞茶,“今天就當是我的賠罪了,明律可不要見怪啊。”

韓立就這麼把這件事水靈靈地當著趙宏展的面上說了出來,打了陸祁明一個措手不及。

拒絕人家女兒,這跟當面打了趙宏展的臉有什麼區別。

韓立給陸祁明挖了一個大坑。

陸祁明立刻起身半鞠躬致歉,“是我沒有福氣,也是我辜負了韓總經理的好意。”

他舉起茶盞,向趙宏展和韓立致意,“今天我借花獻佛,以茶代酒敬二位,希望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

話落,陸祁明仰頭喝了這盞茶。

趙宏展隨即笑了,大度的不計前嫌,“也不能怪你,韓總提起的也是突然,你有了女朋友也不是你的錯。”

“何況家女年紀還小,我也沒著急把她嫁出去,這件事就揭過不談了。”

“今天邀請二位來,是想談談公事。”

趙宏展提起了眾遊的案子,這件案子雖然不大,但是影響卻不小,最近因為自己的病情加上公司內部結構的變動,不適合再因為這個案子橫生枝節。

他想息事寧人。

“只要陸律師說服了眾遊和解,我們和貴所的合作也可以繼續進行了。”

趙宏展口中的和解可不是一般的和解。

他要的是眾遊道歉以後得和解。

瑞京的面子不能丟。

這是他最重要的要求。

他讓陸祁明從中斡旋,當然給他的好處就是可以拿下和瑞京集團的合作。

這的確是非常大的誘惑。

就連江潯的態度都有些鬆動了。

他激動地看著陸祁明,但他沒有答應。

“趙董的確很有誠意,但是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我不能以犧牲我當事人的利益給自己謀福利。”

趙宏展會心一笑,“但是據我所知,眾遊的許總早就已經跟你交了底,他是認可的,畢竟他急需款項來堵上資金鍊的窟窿。”

陸祁明搖頭,“許總也是著急,要不然也不會病急亂投醫找我接這個案子,可這個案子我既然接了,我就得對我的當事人負責,這個案子整個案件過程清晰明瞭,即使最後到了法庭,我們也是有很大勝算的。”

“否則,趙董今天也不會浪費時間來安排這個局了,不是嗎?”

趙宏展曾經跟陸祁明見過幾次,對他也不算是陌生,在他的印象中是個能幹的年輕人。

小小年紀已經在法律界頗有名氣,就連法律界的簡教授都對他讚不絕口。

所以他對陸祁明一直都是持欣賞態度的。

但今天陸祁明直截了當的拒絕方式還是讓他不能接受。

他現在倒是懂了韓立當時不跟他合作的原因了。

這個人有些孤傲的性子,有些時候,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尤其是趙宏展這個身份地位的人聽了,更是駁了面子。

他正欲開口,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沉悶的臉上難得又露出了笑容。

“羲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