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江潯急得不行,“人家談戀愛要錢,你談戀愛要命啊。”

“大哥,咱們能不能現實點,真的不值得,不值得啊。”

江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站在病房裡急的團團轉。

“不是你勸我讓我把她收了嗎?”

“臥槽!”江潯大喊,“你什麼時候這麼聽我的話了。”

兩人上一次大吵,還是因為紀疏雨。

七年前,她離開,陸祁明足足一個月,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他在酒吧找到他的時候,陸祁明喝的酩酊大醉。

兩人大打出手,又吵了半夜。

那一次,江潯罵醒了陸祁明。

他聽了。

因為紀疏雨真的不值得。

可今天。

他不想聽了。

他不能就這麼放棄賴嬌嬌。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江潯走之前,只說了一句話。

三個字。

“我後悔了。”

他後悔當初撮合陸祁明和賴嬌嬌了。

開門出去,情緒還沒平穩,竟然又看了一個不想看見的人。

“紀疏雨?”

“你怎麼會來這裡?”

紀疏雨是剛來,還是已經站在這許久?

剛剛兩人在房間內說的話,她不會聽到了吧。

不管聽到沒聽到。

江潯都對紀疏雨這個人不待見。

他關上房門,堵在門口,不讓紀疏雨進去的架勢。

“祁明在休息,不方便見客。”

“而且,還是個會讓人添堵的客人。”

紀疏雨今天一早聽到朋友告訴他陸祁明住院了。

她的朋友正好在急診科做護士。

她懷裡抱著鮮花果籃,重的不行。

“我就是看一眼,就出來,不會耽誤太久時間。”

紀疏雨雖然不想理江潯,可他畢竟是陸祁明的好兄弟。

她不能得罪。

否則,以後和陸祁明覆合以後也沒法相處。

江潯“好心”接過果籃,順便把花也奪了過來。

“禮物我替他收了,回頭我會轉告他。”

“請紀小姐回去吧。”

明明只有一門之隔。

紀疏雨不相信陸祁明什麼都沒有聽到。

他沒喊她進去,也沒攔著江潯,自然也說明了她的態度。

這幾天在滑雪場,紀疏雨攻勢過猛。

她想,緩緩也好。

於是溫和一笑,“那好,我有空再過來,麻煩你了,江潯。”

“好走,不松。”

看著紀疏雨離開,江潯才算放心。

這時候,賴嬌嬌拿著果盤迴來了。

走了一個掃帚星,又來了一個麻煩精。

這陸祁明招誰惹誰了。

怎麼一個一個的女人都來嚯嚯他。

江潯見了賴嬌嬌也沒有好氣,冷著臉,胸口的悶氣竄的他兩眼露著兇光。

也不管賴嬌嬌能不能拿得動。

把手裡這兩樣東西,往她懷裡一扔。

“都是給屋裡那個倒黴鬼的。”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