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鐘後,賴嬌嬌停止了哭聲,陸祁明帶著她下樓。

“我剛放好東西,有人就打電話喊我挪車,我這才耽誤了時間,誰想到你就能跑出去找我。”

賴嬌嬌低著頭,一臉歉意,“對不起,我以為...”

以為你不要我了。

賴嬌嬌心中的酸澀又湧了上來。

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

陸祁明嘆了口氣,“別哭了。”

“走,去一樓。”

陸祁明想著給她買穿的,用的。

怎麼就沒想到買個手機呢。

如果有了手機,剛剛那個烏龍就不存在了。

陸祁明給她買了手機,用的是自己電話的副卡。

“給,我存了我的電話,以後找不到我就打電話。”

“廣播找人,是什麼鬼。”

陸祁明上一次被大喇叭廣播名字的時候是高三。

江潯早上遲到的時候,在門口領罰的時候報了他的名字。

他早操的時候,被廣播全校通報批評。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遲到的高三學生。

校長說他不能因為仗著年級第一,就不顧學校的規章制度,罰他在校門口值日一個星期查遲到。

經歷了這麼一遭,兩人也沒力氣再逛下去了。

買的東西差不多了。

陸祁明帶著賴嬌嬌去五樓吃飯。

人還在手扶電梯上,陸祁明接到了江潯的電話。

“冰城的幾個同學組了個局,你過來啊?”

江潯知道陸祁明平時不愛參加這種場合。

可今天不一樣。

紀疏雨回來了。

當年她跟著一個富二代跑了,把陸祁明折磨的痛不欲生。

那一年,他抽菸喝酒全都學會了。

那樣一個高傲的人,喝醉了,哭著給她打電話,求她回頭。

可紀疏雨還是走了。

陸祁明研究生的三年是怎麼上完的沒有人比江潯清楚。

時隔7年過去了。

陸祁明依舊單身。

家裡催婚催的緊,相親他倒是去了幾次,可回回都是一次遊。

他每次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女士的追求。

江潯想,這背後的主因就是紀疏雨。

哪個男人被折磨那一次,都得對愛情失去興趣。

江潯不想陸祁明就這麼廢了。

他今天必須給陸祁明治治毛病。

“把你家嬌嬌也帶過來。”

陸祁明想說不帶行嗎。

看那眼巴巴的樣子。

逛了那麼久的街,連廁所都不敢去,生怕他跑了似的。

陸祁明想回家也是和她大眼瞪小眼,倒不如去參加聚會。

“給我地址。”

半小時後,陸祁明開車到了餐廳。

這是家網紅餐廳,江潯唸叨很久了。

想來今天是他選的地方。

經過一夜,賴嬌嬌臉上已經不見紅色,胳膊上的紅疹也褪的七七八八了。

不過還是沒有完全脫敏。

陸祁明下車前提醒了一句, “一會兒自己注意點,別再吃花生的東西。”

“好。”

兩人剛到門口,

就在門外碰到了等了好久的江潯。

“什麼情況,你怎麼在外面?”

往次聚會,江潯每一次都是得被圍著喝酒。

誰讓他是氣氛擔當,這樣的場合,不能沒有他在。

每一次,江潯都是最後一個離開。

今天能抽身出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