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腳,沒好氣地說道,攪了我們的好事。無奈,很無奈。我不得不關掉收音機,背在背上和唐玉萍,南語燕追了過去。我打心眼裡討厭這兩隻平時很乖的狗狗,叫什麼,不能不叫,有什麼了不起,就這旺火,我們的熱血,歸來又怎麼樣。

嗨,可能吧,是這個冥冥世界的安排,有時候,有些事總會或多或少留下那麼一點殘缺。那麼一點遺憾,日後讓你有所思念。

‘哇’,一隻,兩隻,三隻,九隻黃羊在雪窩裡,後面還真有一隻狼在掙扎。王鑫,周貴,趙楓他們,像坐滑梯一般從山頂飛一樣地滑到了溝邊,兩隻狗狗已陷在雪窟窿裡拼命地呼喊,那幾只黃羊在雪窩裡拼命掙扎。那隻狼更是驚慌失措,齜牙咧嘴地怒視著我們。見此狀,我們也驚呆了,怎麼會這樣,怎麼辦?王鑫,周貴像游泳一樣雙手奮力地將胸前的雪刨開,一點一點地向狼靠近。“組長,這可是天賜啊,他們開著車,扛著槍地打。看我們,哈哈,真是,走運氣,不用打早起,送上門來了,讓我先宰了這隻狼,立個功,換五十發子彈。再把這幾隻黃羊扛回家。哈哈,這麼大的好事,到哪裡去找”。王鑫忘乎所以地朝我嚷嚷著。

是呵,打死這隻狼,能立功,領五十發子彈是多大的好事啊,再幾隻碩大的黃羊,可夠我們美餐好長時間的。甚至是一年。還可以分享給好多親朋好友,嚐嚐這外國人都想品嚐的野味更是難的。

我雖然落後大家幾步,但循著他們的足跡,很快便追了上來,王鑫的喜悅和激動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已越來越接近那隻驚慌,猙獰的狼。只見王鑫從掛在屁股後面的刀套中,拔出了連長贈送我們吃‘手扒肉’的刀,奮力地向那隻狼刺去。困在雪窩中的那隻狼,張開了大口,伸長脖子向王鑫的胳膊咬去。嚇得我閉上了眼睛,不由得大喊一聲

“胖子”。可沒等我說完,只聽‘噗’的一聲。我慌忙睜眼一看,王鑫的刀戳在了積雪中。他的衣袖被狼緊緊地咬著。王鑫奮力一甩,‘察’,‘撲’的兩聲,王鑫的袖角被狼生生地咬掉了一截,狼頭朝下載在雪坑裡,屁股朝天掙扎著。王鑫握刀的手還在顫抖。好險啊,多虧厚厚的羊皮襖,這真要被狼咬著了,後果是不可想象的。王鑫滿臉不高興,瞪著我說,\"你不喊,我就刺中它啦。看我再來”。說吧,握著刀就要再一次向那隻近在遲遲,已從雪窩中掙扎著露出了頭的狼刺出。我慌忙伸手將他抱住。說,

“且慢,剛才危險讓它咬著你,想想看怎麼弄死它,這樣太危險”。

“不是你那一喊,我肯定刺中它啦”。王鑫埋怨地說。

“這狼已是窮兇極惡,還很狡猾。憑你這把小刀,就算刺中了它,也很難一下要了它的命,若被它咬傷你,甚至咬掉了你的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鄭順急著說。

“那怎麼辦,難道放了它?”

該放得放,不該放還得放。眼下我們沒有什麼辦法能整死它,不做‘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鄭順說。

“順子說得對,該放的放,不該放的還得放”。我說。

在這紛繁複雜的世界裡,總有些事,如暗夜的陰影,雖明知其惡,卻難以觸及其真實面目。壞人惡事,如同那狡猾的狼,潛伏在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我們明明知道這些惡行的存在,卻無法插手製止,那種無力感,如同被束縛的巨人,眼睜睜看著惡行肆虐而無能為力。

然而,世界並非完全無助的荒漠。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默默注視著一切。它猶如沉默的守望者,在適當的時候,給予那些為非作歹者應有的懲罰。常言道:“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這不是一句空洞的慰藉,而是宇宙間不變的法則。

就像那隻貪婪的惡狼,眼中只有雪窩中無助的黃羊。它躍躍欲試,想要將黃羊據為己有。然而,它忽略了自然界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