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起點 第六回 飼料地見識(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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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危及生命。
在趙大叔的精心治療與陳阿姨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病人的痛苦逐漸緩解,臉色也逐漸恢復了紅潤。半個月後,這位病人竟奇蹟般地痊癒了,他滿面紅光地離開了趙大叔的家,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孫桂花停頓一下,是問非問地又說,“你說這夫婦倆神不神?好象沒有他(她)們不會的”。
“這麼大的能人,怎麼就來到我們大隊”?我問。
“我們也想知道,可問誰?快兩個月來啦,這裡來人也都是找趙大叔的,和我們連面都不見,出出進進基本上就我們和陳阿姨,陳阿姨,趙大叔和我們從去年到今年算是老相識了吧,但他(她)們從來沒和我們說過關於他(她)們的事,尤其是那個趙大叔,見了面只是客氣地打個招呼,基本上和我們不說話。上個月劉會計來給我們發生活費,趙大叔夫婦有工資,每月到公社獸醫站領。那個劉會計神神秘秘的和我們說,“這兩人是學農牧的,是大右派,原先在公社獸醫站接受勞動改造。後來農牧業學大寨,我們大隊是全公社的重點隊,是學大寨的重點實驗隊,就讓他(她)們倆來這裡開懇飼料地,種草,種糧,打大井。臨走還讓我們注意他(她)們的行為,一旦發現有什麼反動行為,儘快彙報大隊\"。
辛春雨插話說。“什麼大右派,一定是定搞錯啦,我覺得他(她)們是難得的好人,這樣的好人會有反動行為?\"。
孫桂花接著說,“是的,怎麼看他(她)倆也不像壞人,天下就怕不識好孬人,更怕把好人當壞人”。
辛春雨從她的被褥角下拿出了筆記本,對我說;“組長,不好意思,班門弄斧,聽聽我的隨筆。”
“老同學,什麼班門弄斧,快念念。學習學習”我趕快說。
“好,那我就唸啦”辛春雨笑笑地說並開始了朗讀;
“在遙遠的邊疆,有一片被歲月遺忘的土地,那裡曾承載著一個個滿懷憧憬與希望的心靈,他們在那裡播種夢想,卻最終收穫了失落的果實。
趙大叔和陳阿姨,他們是一對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夫妻。五年前,他們帶著滿腔熱血和堅定的信念,被下放到這個偏遠的公社。然後又風塵撲撲地來到這裡,那時正好分配來了F城的知識青年,那時的他們,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許,心中懷揣著對這片土地的熱愛。然而,現實卻比他們想象得更為殘酷。
這裡,沒有城市的繁華與喧囂,只有一片荒涼與寂靜。他們搭建起簡陋的帳篷,用雙手開墾著這片貧瘠的土地。他們的雙手磨破了,面板曬黑了,但他(她)們從未放棄過。他(她)們請來泥瓦匠,一邊開墾土地,一邊建造房屋。每一塊土坯、每一鍬泥,都凝聚著他(她)們的汗水和希望。希望在這裡實踐他(她)們的所求,放飛他(她)們的夢想,證明他(她)們對祖國的熱愛。回饋於祖國對他(她)們的培育。
然而,生活的艱辛遠不止於此。尊照上級的指示。他(她)們不辭艱辛打成了大井,然而井水卻無法飲用,仍舊得到五里外去駝水。更糟糕的是,用這井水澆地,連野草都被澆死。然而,上級部門的催促和責備如同巨石般壓在他們的心頭。他們努力著,卻似乎總是無法擺脫困境。
在他們感到一籌莫展和非常難堪的時候,大隊領導做出了一個決定。撤回了知青,不再加大投入。只留下趙大叔和陳阿姨。看管這片土地。維持現狀。
趙大叔懂得一些醫術,被任命為“赤腳醫生”,但飼料地的工作還不能放棄。從此,他肩負起守護大家健康的重任。趙大叔用他的醫術為牧民們治病療傷。趙大叔經過幾年的磨鍊,不僅成了一位全能手,而且競然成了這一帶的神醫。陳阿姨默默無聞地繼讀著上級隨時下達的工作和任務。
然而,歲月無情。五年的時光匆匆而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