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是依舊不肯干休,“放屁!小爺就愛管這件事,你管我和她是什麼關係?總之她在我家住了好些rì子,和我家有莫大的關係,你們這麼多人過來強行抓走為難這一個弱女子,今rì叫我見到了就不能不理!識相的,你們就趕緊快點放了這個婉姑娘,否則我可要先到官府裡面報官了!”

哪料那中年人聽了他的話,不僅顯得不怎麼懼怕,反而氣勢更盛,眼睛冷瞧他,右手一伸指向自己,嘿嘿一笑道:“要告到官府?你告到官府我也不怕。小子,我瞧你武功好像有幾下子,不願跟你多計較,看來你是今天非要跟我過不去了是不是?看來老子今天不說出我的名號你也不肯輕易讓開。告訴你,我叫吳天文,乃是這個城裡面鼎鼎有名的吳大善人,在這裡誰不知道我吳大善人的名號,若是招惹了我,誰都沒有好下場,你小子竟敢窩藏我要找的人,我還沒先找你算賬,現在你竟敢主動來惹我,你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李觀魚哪管他什麼吳大善人張大善人,根本不瞧在眼裡:“你是哪個善人我不管,總之今天你們先給我放開抓的那個婉姑娘,否則小爺跟你不甘休!”

那叫吳天文的人倒是微微一驚,料不到這小子倒是個愣頭青,啥也不知道,居然連自己這個在武昌城裡鼎鼎大名多年的吳大善人都未聽說過,不放在眼內,立即臉上露出一絲戾氣,黎黑漲皮的眼角皺紋微動,渾身顯出一股乖張惱怒神氣,甚是懾人,嘴角一牽,嘿然輕笑道:“小子,你是真不知道我吳大善人的名字,還是假不知道?我瞧你是故意裝作不知,成心想跟我過不去的吧。小子,我實話告訴你,我姐夫就是這武昌城的知府大人,就憑你這小子也敢招惹我?是不是閒的沒事幹了,想讓老子伺候伺候你?”

“知府大人那又如何,又不是皇帝老子!”李觀魚輕哼的一聲,冷冷一笑,卻不在意,早料到他會跟武昌知府有關係,料不到這人居然會是武昌知府的小舅子,當下更不瞧在眼內,冷笑道:“你有什麼我不敢招惹的,就是武昌知府親自來了,我也不怕,想讓小爺屈服,你們先過來勝了小爺的這雙拳頭,總之,你胡作非為欺負一個弱女子,我就不答應。”

“呀呵,臭小子,你今天是擺明了要跟你吳大老爺做對是不是?”那人見他不懼自己的名號,倒是吃驚,瞧著他,“連我吳大老爺你都不放在眼裡,你小子是混哪的?”

原來這個吳天文可不是什麼好人物,乃是出身武昌本地的一地主惡霸,本來家資殷厚勢力不小,平時仗勢壓人,而且他還是本地武昌知府大人的妻舅。

武昌知府乃是本地第一人物,官位甚高,吳天文既然有了這層關係護身加上原先的勢力,在整個武昌地區可是有名的一霸,向來說一不二,強橫跋扈,無人敢惹,若是本地人誰敢招惹拂逆他,都沒有好下場。

時間長了,當地人都十分懼怕這個吳天文,明知道他囂張強橫卻不敢明面說出來,為了暗自諷刺這人,便給他取了一個帶有反意的“吳大善人”的稱號,這個吳天文聽了非但不引以為恥,反而自以為臉上貼金,時常在外人面前得意洋洋宣揚自己的這個吳大善人稱號,傳至整個城郊周邊,倒是名聲響亮,無人不知。

李觀魚自然也聽說過這個吳大善人的稱號,知道此人的惡名,乃是武昌本地有名的一地頭惡霸,不過他們李家在武昌也不是一般人戶,依著自家勢力和本身武功卻也不懼這個什麼狗屁吳大善人,今rì這件事情明明是這些人仗勢先強行過來這裡搶奪人,犯了王法規定,自己無論到哪裡都是有理在身,又有何懼和顧慮?當下依舊不肯示弱,定要從他們手裡救回婉雪嬌,說道:“這位姑娘在我家好好的養傷,既然和你素不相識,那就是我家的人!你無緣無故為何要帶人強行搶她而去,這等光天化rì下強盜事情,就算你是武昌知府大人又如何?我倒是不信這裡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