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寬鬆,不覺間露出了腰腹彆著的一把短刃匕首,而且他後頸衣衫中露出一些刺刻在身上的紋身,甚是顯眼,李觀魚目光銳利,將這一切細節瞧得清清楚楚,先前瞧著此人的一舉一動有些不像正統打漁為生的人,再加上這時看到了他身上攜帶的兵刃還有那刺在後背脖頸的紋身,覺得可疑,若是普通在江上只靠打漁為生的人絕不可能像他這樣子,心有疑慮,便當面說了出來。

李觀魚的話引起了白勝男的懷疑,她不由直起身子,也凝目瞧向對方。

張不三聽完他的話,臉sè立即明顯一變,神sè異常,眼睛一動,這時再也按捺不住,忽然開口大喝一聲道:“nǎinǎi的,不等了,大家夥兒給我動手,現在上!”還未說完,猛然船上甲板的木樓和艙底緊跟傳來一陣紛亂動靜,李觀魚和白勝男兩人目光一動瞧向後面,只見不知何時竟然從船艙底冒出來一夥人,個個手持兵刃,氣勢兇悍齊奔向這裡,不一刻間就團團圍攏住原先三人所呆的船頭,瞧著這夥兒人少說也有近二十人,兩人有些意外,想不到先前還平靜無聲的船上竟然暗中隱藏了這麼多人。

不用說,突然從船上冒出來的這夥人自然不是什麼好人,是聽從吩咐前來手持兵刃意圖打劫的。

兩人本來擔心路途有變,想不到在這江面船上還真的遇上了出來打劫的。

白勝男見到情勢有變,立即目光變動,刷的一聲拔出隨身長劍,她在離開湖南時候已經將那柄秋水漣漪劍交給了李觀魚所用,在路上自己又花錢重新買了一柄寶劍,此時見到在這狹小的船頭空間突然顯身這麼多人包圍了兩人,個個手持兇器,氣勢洶洶不懷好意,立即挺劍擋在身前。

幾乎就在白勝男拔出寶劍戒備抵擋的時候,站在附近的張不三同時也扯開胸懷,向後急速跳出數步,站在原地嗖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短刃,露出胸口結實肌肉,面相兇惡畢露,乾脆不再掩飾,yīn冷冷瞧著兩人,哼道:“你說得倒是不錯,我們不僅僅是打漁的,也是打劫的。老子身上這把刀不是用來殺魚的,而是用來宰人的!嘿嘿嘿,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就是這一帶江邊大名鼎鼎的飛魚幫的人,老子就是飛魚幫派首領,今天在這裡叫你們遇上老子是你們的不幸!嘿嘿,小子,若是識相的就不要妄動,乖乖的將你們身上所帶的金銀財物全都交出來,否則,老子讓你們兩人活不到江邊對岸!”

“我的不幸?”李觀魚聽了他惡狠狠的話,禁不住一陣好笑,瞧著他,“我有什麼不幸的,我早說你們不是打漁的,原來還真瞧得不錯。”

張不三拿著短刀,獰笑道:“現在你瞧出來也晚了,小子,凡是在這裡遇到我們飛魚幫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識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立時取了你小命!”

“飛魚幫?飛魚幫是什麼東西,以前從未聽說過,擾了耳朵,晦氣,晦氣!”李觀魚道。

“嗯?”張不三一愣,想不到這人居然連這一帶赫赫有名的飛魚幫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知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承認,眉頭皺動,惡聲道:“小子!你敢小瞧我們,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子真個先一刀取了你的命!”

他輕聲打個哈哈一笑,面sè淡然,毫不在意,緩緩道:“你說我胡言亂語,我說你聽不清楚。”張不三這些人眼見這人絲毫不懼,說話有些古怪,一時有些怔然,不知是何意。

白勝男想不到真的會在這裡遇到江上劫匪,對方顯然有備而來,突然出現的這些劫匪原先就隱藏在船底,等到行到江面便出來趁機持強打劫。

原來,這個張不三並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在江上打漁人家。

他本是出身這一帶江邊橫行的綠林小幫派,飛魚幫裡面的人,算是江湖上的綠林人物。先前早在剛上船的時候就仔細打量了這兩個人,見這兩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