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卻沉重入雷,帶著滔滔怒氣。

侍女們自然害怕,立刻上前將二夫人抓住,不顧其大喊與掙扎,硬生生向其院子拖了過去。

不羈寒長嘆一聲,對眾人道,“諸位,對不住了,是老夫管教無妨,竟讓朱娜這般猖狂放肆,本好好的節日,卻打擾了諸位的雅興,是老夫的不對,老夫在這裡為諸位賠禮道歉了。”說著,雙手抱拳,鞠躬。

眾人連忙安慰,也對著鞠躬。

鞠完躬,不羈寒向不羈卿以及不羈丹兩人深深看了一眼,便走開。

二夫人被帶走,盟主不羈寒也回賽場位置,一幕鬧劇便宣告落幕,眾人也趕忙跟隨不羈寒而去。

剛剛還人滿為患的小山坡,一下子剩下稀稀朗朗幾人。

除了不羈卿、不羈丹以及夏初螢眾人,還有北申譽。

北申譽一直站在原地,臉上是深深自責,卻不知上前說什麼。

“不羈卿,”夏初螢連名帶姓地叫他,但當看到不羈卿自責的面容以及想到剛剛他臨危不亂幫她解圍的情形時,最終嘆了口氣,“卿,三夫人怕是生氣了,你去安慰一下吧。”

當不羈卿聽到夏初螢呼喚他名字時,心情複雜讓他無法承受,“公主,對不起,我讓你難堪了。”

初螢笑笑,“讓本宮難堪的不是你,而是二夫人,放心,我沒生氣,你去安慰下三夫人吧,她才是最無辜的。”

不羈卿點了點頭,又深深地看了夏初螢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初螢抬眼看了北申譽,無奈地笑笑,“你都看見了,作何感想?”

北申譽道,“對不起。”

夏初螢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今天都什麼日子,都跑來給本宮道歉,唉,看來本宮真是遭受了莫大委屈呢。”說完,也不管北申譽,直接轉身向小山坡另一面踱步而去了。

北申譽愣愣站在原地,看著夏初螢的背影,面容複雜不知在想著什麼。

夏初螢走了幾步,發現身邊沒有某人,回頭喊了起來,“臭雞蛋你看什麼看,跟過來啊。”

正準備離開去看比賽的不羈丹見夏初螢叫他,“過去幹啥,我還要去看賽馬呢!”因為一會有阿古捏出場。

夏初螢哭笑不得,“讓你跟來就跟來,廢什麼話?”

“哦。”不羈丹這才不情不願地跟了過來。

兩人並肩而行,一時間竟沒人說話,好像用沉默來平靜剛剛忐忑一般。

“喂,臭雞蛋,”夏初螢開口,“今天謝謝你了。”

“你叫我來就為了說這句話?”不羈丹不解,“說完沒?說完我可就走了。”

夏初螢恨不得一個巴掌將不羈丹抽到九霄雲外,“臭雞蛋,你是不是傻?你沒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巴不得黏在我身上,你怎麼卻總想逃跑?”這話越說越不對勁兒,好像她非逼著臭雞蛋在她身邊一樣。

不羈丹嘆了口氣,“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沒事兒跑啥啊,也不是害怕你。”趕忙解釋,“是阿古捏一會要上場了,小爺我想那廝怎麼輸,想看他丟人,不是要跑。”

夏初螢一愣,而後瞭然,“這樣啊。”

“是啊,所以說,我先走了?”不羈丹小心翼翼“請示”。

“不行。”夏初螢一口回絕。

不羈丹立刻愁眉苦臉,“幹啥啊,我也沒得罪你,你為什麼不讓我走?”

初螢忍著笑,撅嘴裝出生氣,“不管,你就要留下陪本宮。”說將剛剛一事不放在心上那是假的,心有餘悸才是真的。即便到現在,夏初螢依舊覺得心臟梆梆跳得響亮,甚至將胸腔都敲得生疼。

但只要不羈丹在她身邊,就覺得能平靜下來,也許是因為和不羈丹拌拌嘴便能分散注意力的原因。反正無論如何,不羈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