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溫柔如水一般的眼神。俊美的面容笑著,比微風更暖。

“我們走走?”不羈卿提議。

夏初螢只覺得一團亂麻找不到頭緒,也只能點了點頭,“好。”希望透過散步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不羈卿便這麼握著她的手,出了涼亭,慢慢走在蜿蜒的小徑上。

夏初螢的面色慌亂,其實心中更是慌亂,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這裡真是她的夢境,那所有一切應該都是她的幻想。老人又說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這樣接二連三的夢見仙境以及不羈卿,又代表了什麼。

握著自己手的大手,如此溫暖,難道真是虛幻嗎?

“卿。”夏初螢停下腳步,站定後,回過頭,仰望身材修長的不羈卿。

“嗯?”不羈卿溫柔回答。

“你……你……你……”你了半天,夏初螢竟不知要問什麼,問什麼呢?“你是不羈卿嗎?”

不羈卿微笑,“當然,初螢你怎麼了?”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夢裡?”夏初螢不解地問著。

不羈卿依舊微笑,“我也不知。”

“你到底想做什麼……不,是我到底想做什麼?”夏初螢追問,而這荒唐的問題,連她自己都嗤之以鼻。

這一次,不羈卿乾脆只微笑著,不再回答。

“你母親的名字是什麼?”初螢問。

不羈卿笑而不答。

“你父親的名字總記得吧?”初螢問。

不羈卿依舊笑而不答。

“你還記得我們是如何認識的嗎?”問了這麼多問題仍然未得到答案,當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時,夏初螢的聲音中竟沒了之前的慌張。

自然,不羈卿依舊是笑而不語。他就如同一隻會動的玩偶一般,更好像是一個抽象的符號,無論像什麼,卻不真實。

夏初螢嘆了口氣,而後無奈道,“鬧了半天,原來一切都是我在做夢,而你,可憐的不羈卿,竟然成了我幻想中的一個人物,我為什麼要夢到你呢?”

不羈卿拉著夏初螢的手,慢慢走到小泉旁,五顏六色美麗的魚鑽出水面,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兩人。“美嗎?”問道。

初螢失笑,點了點頭,“很可愛。”心中嘲笑自己——夏初螢啊夏初螢,你怎麼可笑到與自己想象虛擬的一個人物交流?就好像是痴情秀才畫了一幅美女圖後,隨後深深愛上自己筆下人物不可自拔一般。

想到這,初螢再次愣住,而後將視線從泉水上收回,直起身,伸手去碰不羈卿的面頰。

不羈卿心底不解——她想做什麼?雖然如此,但臉上依舊溫柔的平和,維持那“夢中人”的假象。

夏初螢先是拍了拍不羈卿的面頰,而後好像玩上了癮,“你蹲下。”

不羈卿依言,蹲下身子。

夏初螢雙手捏了不羈卿的兩側面頰,做出各種形狀,“嘿嘿,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但在現實裡實在做不出手,既然你在我夢裡,那就抱歉,本公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將那美得不像樣的臉蛋揉捏得不像話,各種詭異、驚悚、奇怪的造型都嘗試了一遍,直將那白皙透明的面板弄得通紅才收手。

不羈卿依舊是淡笑,但心裡早就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公主早就想玩他的臉!?

夏初螢捏著自己下吧,眯著眼不懷好意,“還記得,從前在湖邊給你穿過女子的衣服,嘖嘖嘖,現在回想依舊驚豔呢。你說說,你身為一個草原人,長成這樣像話嗎?”

不羈卿心中苦笑,如果可以選擇,他希望自己像二哥那般魁梧強壯。

夏初螢伸出一隻指頭,輕輕點在不羈卿的胸膛前,“既然是我的夢境,那是不是我想什麼就能來什麼呢?既然這樣,便變出一套女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