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最好不要用自己的安全去試探未知,我們必須保持謹慎,每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到我們的生死存亡。”

那前所未見的嚴肅語氣,讓兩位學生內心都泛起不安的漣漪。

他們低下頭,臉上露出愧疚與懊悔的神情,彷彿在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塞德里克張了張嘴,試圖為弗雷德說幾句開脫的話,然而剛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便被鄧布利多察覺。

老校長抬手輕輕示意他噤聲,那動作雖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塞德里克無奈地閉上了嘴,他深知此刻鄧布利多的嚴肅是為了弗雷德的安全著想,但又擔心弗雷德會因此而受到過多的責備。

其他成年巫師皆默默注視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他們也認同鄧布利多的話。

成年巫師們體諒教授對年少學生的掛懷,畢竟在這充滿未知的空間裡,任何一點小小的差錯都可能引發嚴重的後果。

何況他們自身也與鄧布利多一樣,對這個神秘空間心存疑慮,內心也在暗自警惕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塞德里克環顧四周,不經意間留意到斯內普望向弗雷德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那眼神彷彿在說弗雷德的行為是多麼的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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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禁想到,或許在場所有人都最擔心他們兩個的安全,只是每個人表達方式有所不同。

嚴肅的氛圍中,大家的心思似乎都被一根無形的線緊緊地串聯在了一起。

鄧布利多還是緊盯著弗雷德,此刻,男孩臉上因惡作劇而生的喜悅已經消失殆盡。

他微微低下頭,眼神有些閃躲,好像不太明白為何要如此鄭重其事,但在鄧布利多的目光下,還是乖乖地作出了不再與空間搗蛋的保證。

雖然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空間不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離開,可在整個意外過程中,他卻未曾插手,這讓大家對這個空間的規則更加摸不著頭腦。

最後,鄧布利多拿起了羊皮紙,他打趣地稱塞德里克是在場最狂熱的魁地奇愛好者。

笑眯眯的表情和溫和的語氣就像是一位和藹的長輩在和晚輩開玩笑,讓嚴肅的氛圍稍稍緩和了一些。

“說一段距離,15 英寸。”鄧布利多迴歸了當前的任務,說出了自己的提示詞好人回答。

格林德沃聽到鄧布利多的答案,側目看了他一眼,他心中暗自揣測鄧布利多指的是不是老魔杖的長度,這種過度的在意逐漸讓他心生厭煩,難以忍受。

在他看來,鄧布利多的每一個舉動似乎都有著某種深意,而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解讀這些深意,這讓他感到疲憊與無奈。

所以格林德沃接過羊皮紙後,帶著一絲報復性的惡趣味輕聲念道:“說一個國家,法國。”

鄧布利多聽到這個回答,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些許詫異之色,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格林德沃。

看到格林德沃臉上的表情,鄧布利多思索片刻後,像是想通了,但他也隱隱有些不悅,很快將目光從格林德沃身上悄然移開。

斯內普接過了羊皮紙,意外的沒有表現出對剛才插曲的任何看法,他的臉上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這讓塞德里克差點以為自己剛才看到的斯內普的表情,是自己產生的錯覺。

“說一種動物,蛇。”斯內普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他一貫的風格,沒有任何起伏與波瀾。

羊皮紙再次瞬移至盧平手中,這次沒有引起大家的驚訝了,大家似乎已經逐漸習慣了空間裡各種奇特的事情。

“說一句最喜歡的話,這只是一個毛茸茸的小問題。”盧平的聲音輕柔而溫和,帶著一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