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過往。伊露不緊不慢地拿起上衣,雙臂輕巧地穿過衣袖,微微揚起下巴,將衣服整理平整,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灑脫與幹練,那動作猶如舞蹈般優雅,展現出她獨特的氣質。接著,她穿上長褲,利落地繫好腰帶,匕首在她腰間穩穩地掛著,泛著冰冷的寒光,彷彿在等待著下一次戰鬥的召喚。

伊露一邊繫著袖口的帶子,一邊轉頭看向週末,眼神裡已沒了剛才的戲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認真與期待。“昨晚我說的話,你可還記得?”伊露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這略顯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像一陣清脆的鳥鳴,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你答應過陪我回村子的。”她的目光緊緊鎖住週末,像是要從他的眼神中探尋出答案,那目光像一把銳利的鉤子,緊緊地勾住了週末的心。

週末這時也逐漸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他坐直身子,伸手揉了揉還有些凌亂的頭髮,那頭髮像一團亂麻,象徵著他剛才混亂的思緒。回想起昨晚伊露提出讓他陪自己回村的請求。當時的他,或許是因為大戰後的疲憊,或許是被伊露眼中那少見的柔軟與期待所打動,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此刻,看著伊露認真的模樣,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記得,我答應過的事,肯定會做到。”週末的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卻充滿了力量,眼神中滿是堅定,那堅定的眼神像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

伊露滿意地點點頭,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陣清新的晨風吹了進來,撩動著她的髮絲,那髮絲像隨風飄舞的絲帶,輕盈而美麗。她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頰的愜意,眼中流露出對家鄉的思念與嚮往。“村子裡的空氣總是這麼清新,不像這城裡,瀰漫著戰火和硝煙的味道。”伊露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對鄉村生活的眷戀,那是她童年的記憶,也是她心中最溫暖的港灣,那聲音像一首輕柔的搖籃曲,喚起了週末對寧靜生活的嚮往。

週末起身,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他穿上那件有些破舊但洗得乾乾淨淨的冒險服,衣服上的每一道補丁都記錄著他的冒險歷程,繫緊腰間的佩劍,劍鞘上的花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又將自己的行囊簡單收拾了一下,裡面裝著一些必備的乾糧、水袋,還有一些簡單的工具,這些都是他冒險路上的夥伴。他走到伊露身邊,看著窗外那片被戰爭洗禮過的城市,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城市未來重建的擔憂,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心頭,也有對這次鄉村之行的期待,像一盞明燈照亮了他的內心。“伊露,我準備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週末轉過頭,看著伊露,眼神中透著關切與詢問,那眼神像溫暖的陽光,灑在伊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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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轉過身,目光在週末身上打量了一番,確認他已經準備妥當。“現在就出發吧,早點回去,我也能早點安心。”伊露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急切,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個寧靜的村子,回到家人和朋友身邊,回到那片充滿生機與安寧的土地,那眼神像一隻歸巢的鳥兒,充滿了對家的渴望。

兩人走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沿著酒館的木質樓梯緩緩走下。樓梯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酒館裡還沒有什麼人,只有老闆娘賽琳娜在前臺擦拭著酒杯,看到他們下樓,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你們這是要出門?”賽琳娜的聲音帶著歲月的沉澱,卻又讓人感到格外親切,像母親的呼喚,溫暖而安心。

伊露走上前,微微欠身,算是行禮:“是的,老闆娘,我要回村子了,週末陪我一起。”伊露的語氣禮貌而客氣,眼中滿是對老闆娘的尊敬,那尊敬的眼神像對長輩的敬仰,深沉而真摯。

賽琳娜點了點頭,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眼神裡透著理解與祝福:“路上小心,希望你們一切順利。”賽琳娜的聲音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