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她狠狠地瞪了常客一眼,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吧檯上。

“哼!別在我面前提那個混賬東西!他走了,跑去當冒險者了,去送死了!”

常客被賽琳娜的反應嚇了一跳,他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哎呀,這小子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不過,他也許是想出去闖蕩闖蕩,年輕人嘛,總是有些熱血上頭。”

賽琳娜一聽,更加惱怒,她站起身來,雙手撐在吧檯上,身體前傾,對著常客吼道:“熱血上頭?他這是不顧後果!外面的世界那麼危險,他以為自己有幾條命?”

常客見勢不妙,趕緊岔開話題:“算了算了,不說他了。那老闆娘給我來瓶麥酒。”

賽琳娜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重新坐回椅子上,不耐煩地說道:“想喝自己去拿,別煩老孃。”

說完,她又端起酒杯,仰頭灌下一大口酒,眼神中滿是落寞與不甘。

酒館的常客們都跟週末關係很好,以往總是習慣了週末熱情周到的招呼。

這天,又有幾位熟客結伴而來,一進門便高聲呼喊著週末的名字,臉上帶著期待的笑容。

賽琳娜正坐在櫃檯後自斟自飲,聽到這呼喊聲,眉頭瞬間皺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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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酒杯,霍然起身,眼神中滿是惱怒。“週末不在,以後都不會在了!”她沒好氣地衝那些客人喊道。

客人們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其中一人不死心地追問:“賽琳娜,週末去哪兒了?他怎麼突然就不在了呢?”

賽琳娜被這追問徹底惹惱,她大步走到客人們面前,手臂一揮,指向門口,“為什麼不在?還不是因為你們多嘴。滾!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都給我出去!”

客人們被她的強硬態度弄得十分尷尬,有幾個人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賽琳娜惡狠狠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他們只好無奈地轉身,緩緩向門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小聲議論著。

賽琳娜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等客人們都出去後,她“砰”地一聲關上酒館的門,還上了鎖。

賽琳娜坐在昏暗的酒館角落裡,一邊大口灌著酒,一邊在心中不斷地自我安慰著。

“哼,那臭小子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出去體驗幾天冒險者的生活,等他見識到外面世界的殘酷與危險,到時候他就老實了。”

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與篤定,彷彿已經看到週末灰溜溜地回來求她收留的場景。

“他在外面肯定連頓飯都吃不上,那些所謂的冒險哪有他想象的那麼輕鬆。”賽琳娜繼續嘟囔著。

“說不定還會受傷,到時候就會想起我對他的好了。”她越想越覺得這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於是又猛灌了幾口酒,試圖用酒精來平復自己此刻複雜的心情。

“等他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數落他一番,讓他知道自己的愚蠢。”賽琳娜握緊了拳頭,儘管心中仍有憤怒,但更多的是對週末歸來的期待。

她開始在腦海裡構思著週末回來時的各種畫面,以及自己要如何教訓他,才能讓他長記性,不再輕易被外面的世界所迷惑。

然而,在這自我安慰的表象下,一絲擔憂卻悄然在心底蔓延,只是她不願去正視罷了。

賽琳娜在酒館中熬過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依舊沒有周末的任何訊息,她終於再也坐不住了。

她匆匆鎖上酒館的門,徑直朝著冒險者公會走去。

公會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賽琳娜徑直走向櫃檯,對著辦事員焦急地問道:“我想打聽一個冒險者的訊息,他叫週末。”

辦事員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在登記冊上翻找了一會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