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我們倆吻了好一會,她推開我說道:“我餓了。我去買點吃的。”

“不要起來,我們點外賣。”說完我拿起手機叫了外賣。

“真討厭,你還賴床。”說著她過來抱住我開始吻我,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正當我使壞的時候外賣到了,我只能去拿外賣。她比較餓了,我們就先吃了早餐,然後我給孫宇打了電話跟他說了昨天的情況,他只是埋怨了我兩句,然後說讓別人把病歷拿過去,他好給我安排病假。

“我跟孫經理說了,你拿我病歷去趟公司吧,麻煩你了。”我對藍凌月說道。

“跟我客氣啥,別管了,肯定辦好。”說完,她去洗漱了,換了衣服拿著病歷就幫我去請病假了。

我一個人在屋子裡沒事幹,衣服還溼著,也沒法穿,我乾脆接著睡覺。反正公司也不出去了。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張哥的電話把我吵醒了,我急忙接聽:“喂,兄弟怎麼樣了?”

“好多了,沒什麼事,放心吧張哥。”

“沒事就好,這樣我安排了局,主要是你這個事情平了,人不能白被打,一定要些賠償。”

“讓張哥費心了,晚上幾點,去哪裡。”

“晚上六點吧,去金光華旁邊的椰子雞。”

“好的,那個女孩用去嗎?”

“用不著,雖然因她而起,但是打的又不是她,主要是平你這個事,用不著她過來,放心吧,以後蘇荷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昨天老闆也說我了,是我沒管好場子。”張哥說道。

,!

“那好,晚上我準時到。”

中午的時候藍凌月回來了,還給我買了兩套衣服,還有內褲都給我買了。

“你太破費了,我說道。”

“還不是因為我你才這樣,你沒事就好,沒有什麼破費不破費的,我昨天洗你衣服的時候看你穿的碼數,起來穿穿,看看合不合適。”

於是兩套衣服我都試了試,還挺合適,看來她挺細心,她還帶回來快餐,於是我們倆就吃了午餐。

吃完午餐,我們倆又回到床上,我們又膩歪了一下午,可就是沒有再進一步,我那個鬱悶啊,啥時候我們能夠真正的在一起啊。

五點多了,我跟他說明情況我就打車來到金光華旁邊的椰子雞,張哥已經在那裡等我了,當他看見我的模樣時,很是生氣:“他們竟然把你打成這樣,我絕對幫你討回公道。”說完拉著我走進椰子雞。

我們來到椰子雞的一個包廂裡,裡面已經坐著昨天打我的人,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箇中年男人看著就有點瘮得慌,一臉的橫絲肉,額頭上還有一道刀疤。

張哥帶著我進來就說道:“刀哥,基哥,這是我拜把兄弟,肖俊。小俊快叫刀哥,基哥。”

“刀哥好。基哥好。”

“先坐吧。”刀疤臉說道。

我們坐下,刀哥開始說道:“昨天呢,都是誤會,既然張玉民出面平這個事,那麼我就給張玉民這個面子,畢竟我們先動的手,這位小兄弟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沒有什麼話說,全憑刀哥吩咐。”

“行,爽快,不愧為張玉民的弟弟。這樣這邊出醫藥費給你兩萬塊錢怎麼樣?”刀哥道。

“刀哥,兩萬塊錢是不是有點少啊,你看看把我弟弟打的,現在他都沒法上班了,我們也不是訛人,我張玉民在國貿這邊混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多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我只希望公平一點,畢竟那麼多人打我兄弟一個人,而且我兄弟看我面子上沒有報警對吧。這個事要真報警,決不是互毆那麼簡單的。”張哥說道。

“行,玉民兄弟,你畫個道,你說多少錢。”

“五萬,這個事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