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與你不一樣!所以啊,我遇到什麼事時,都忘不了給自己找點快樂!”侯島見尤可芹笑起來,並對他感興趣起來,意識到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趁機想辦法去引導她的好奇心。

“哦,是嗎?你看問題的角及與我有什麼不一樣?”尤可芹果然興致勃勃地問他說。

“這,這是我時人生的哲學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訴的!”為了引起尤可芹更多的好奇心,侯島看了看她,故意賣起了關子。

“瞧瞧你,被表揚了一句,就賣起關子來了!還上升到了哲學問題!”尤可芹撇了撇嘴,笑著說。

“什麼賣起關子來了?這本來就是哲學問題。”侯島一本正經地強調了一次。

“那你說來聽聽!我就不相信,你能將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學問題!”尤可芹見侯島還在堅持“謬論”,很不服氣地對他說。

“講就講,不過,你要有耐心聽啊!”候島再次表現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別磨嘰了!講吧!”尤可芹有幾分不耐煩地催促說。

“我認為,沒有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區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區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於他的德不正而最終將好事做成壞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壞事,但由於他的德正而最終能將壞事做成好事……”侯島便對著尤可芹侃侃而談起了大理論。

“打住,打住,什麼好事壞事的?說具體的吧!”尤可芹見候島說那些繞來繞去的好事壞事,一時頭都暈了,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好,我就舉一個例子吧!老師教書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師缺德的話,不但教書育人育不成,反而會將孩子教壞……”候島略略想了想,笑著給尤可芹舉了一個倒子。

“你簡直是汙衊!我雖不是正式老師,但我做過家教老師,強烈反對你的看法!”尤可芹還沒等侯島說完,立即打斷了她的話,並提出了她的抗議。

“冷靜,冷靜,容我把話說完再生氣也不遲!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場合和媒體上說話,在這個小包間裡,即使說了影響非常惡劣的話,也不會危害社會。因此我請你冷靜一點,容我把話說完!”侯島見尤可芹激動起來了,只好立即去安撫她,想辦法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你……”尤可芹雙眼瞪著侯島,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為好。因為她不想聽他的謬論,但又被他說服了,一時找不到反對的說辭,不得不去聽他的謬論。

“我,我耐心地跟你講,而且還會跟你講得有根有據的。你呢,就耐心聽一聽吧!”候島迅速接過尤可芹的話說,“你不高興的話,權當我放了個屁,別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極其不願意聽他的那些謬論的,但還是想跟她說那些,否則會被她認為是好色,影響形象,丟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沒說話。

“我跟你講啊,現在的人一切向錢看,有錢的是老大,沒錢的難過活。有些老師按耐不住了,總在學生面前嘮叨他們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許他們的收入是低點,但不能在學生面前嘮叨啊,不能去影響學生的成長啊!這些老師長期對工作消極應付,對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覺地也讓學生受他們的影響。君不見,現在很多大學畢業生到了用人單位,從不想到他能幹些什麼,為單位創造了多少效益,為單位做了多少貢獻,而一進門就感到他工資低,感到他屈才。難道他們的行為與老師對他們的教育沒有關係麼?有些老師墮落,在學校辦公室講那些社會上的花邊新聞,講那些吃喝嫖賭的話題,甚至在課堂上有意無意提到那些以活躍氣氛,以致學生們認為社會就是那樣,以致少數學生不知不覺地學會了吃喝嫖賭,形成了有機會貪汙也絕不放過的思想觀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