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眼珠子呆滯茫然,愣愣的站在沈寒的一旁,維持著那一個狂暴攻擊的動作,卻又僵住。

沈寒坐在椅子上。

今天晚上的風雪比較大,明天江上的風,應該會顯得更加的凜冽。

相較於之前江面上還算是比較多的垂釣之人,明天應該會少不少。

另外明天的雪景應該會更加的漂亮。

想到這,沈寒輕輕開口說道:“從我修煉那一天開始到現在,我已經殺了不少的人。”

“這些人中,有想要反抗我,或者有膽子反抗我的嗎?”

“有的。”

“但是沒有什麼用處。”

“他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對我擁有著絕對的優勢,每個人都覺得殺我如同探囊取物。”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無一例外的,如你一般滿面茫然。”

書房中一片死寂。

沈寒扶著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一隻寬厚的手就這麼輕輕的放在了孫思邈的肩膀上。

閃爍著一點風雪的眼眸,平靜的看著孫思邈的臉。

“你還有半炷香,別拖累了妻兒。”

說完。

沈寒離開了書房,來到了院子中,在皎潔如同白日一般的雪夜,欣賞著院子中的梅花。

:()垂釣十年,資質平庸的我悄然成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