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被纏上索命。

對了驁哥,我看劉國義身上也戴著個差不多的,那是怎麼回事?這傢伙也犯過這方面的事?”

“他那個是個轉運用的,據說在外面混不知道得罪誰了,被當成‘小人’在橋洞底下拿鞋底子打,打的他有一陣子特別倒黴,找了個明白人問了問,最後弄了這麼個物件兒回來,據說自從戴在身上就再沒出過事。”

項驁一邊檢查了一下屋內的監控一邊回道,在發現也被身邊女鬼干擾成一片雪花後又拿起地上的槍來開槍栓退出子彈看了看,發現果然沒猜錯,一共三發,全是沒有彈頭的空包彈,除了聽個響沒啥用,不過嚇人倒是挺嚇人的,聲音大槍焰也衝。

“‘打小人’?是那種用紅字剪成一個人形,正面寫名字背面寫生辰八字,用一個破鞋放在鞋拔子上使勁抽的那種嗎?”

“對。”

“不管是誰,反正這事幹的有點沒尿性。”

“肯定是正面拼拼不過他但又特別恨他的人做的唄,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

項驁說完這個話鋒一轉,對趙夢潔道:

“你以這種狀態跟著我倆也不方便,不如——”

隨著拉長腔,眼睛往下瞥了一下,後者立馬會意,俏生生的說:

“好主意!”

話音落下,趙佗就看見她變成一陣青煙無風自動兵分幾路透過眼耳口鼻鑽進了地上一個人事不醒門衛的體內,片刻後這個前一秒還深度昏迷的傢伙,此刻完全不用手,反弓著脊背以一種常人絕不可能做出來的動作從地上就“支稜”起來了。

那場面看著簡直要多詭異有多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