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賞花宴,他的媳婦還沒定下來,怎麼你倒是先下手為強了。”這話張仙仙自然是聽見了,可是怎麼也聽不明白,她不知道怎麼這一個兩個的都把她和肖慕念湊做了一對了,僅僅是她在肅王府養了病不成?看著身旁肖慕念一副不打算理會肖慕齊的樣子,張仙仙不解的問:“景王殿下,這話是何意啊?”聽她這麼說,倒是肖慕齊愣了片刻,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朝著肖慕念又使了幾個眼色。看見肖慕念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才道:“三小姐可否告知本王,你腰間的玉佩是從何而來?”

張仙仙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繫著的玉佩,一把抓起來放在手心裡愣了愣:“這個?這玉佩是侍女為我梳妝的時候系在我腰間的。”說完又仔細看了看,這一看她總算知道為何她當初會覺得這玉佩這般的眼熟了,這不是前些日子在袁府門口,碰到袁風那次她從肖慕念身上扯下來的那塊麼?

她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看向肖慕齊,又側頭看了看肖慕念道:“這該不會是......”還不等她說完,她就看到肖慕齊眼裡閃著笑意的點了點頭說:“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個是每個皇子出生的時候都會得到的一塊象徵皇室身份的玉佩。現在它掛在了你的腰上,想必你應該明白這其中的含義。”說完還不忘又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肖慕念。

此時的張仙仙猶如五雷轟頂,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了好似沒聽到他們說話的肅王肖慕念,難怪她今天覺得皇后娘娘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原來......原來......

“不是,景王殿下我想可能是不是有些誤會,可能是丫鬟拿錯了也說不定!”張仙仙努力的搖了搖頭,她更想對著肖慕齊大喊一聲,這不可能!!

肖慕齊似乎看出了張仙仙的震驚,笑著解釋道:“要說拿錯別的那倒是有些可能,若說把老六的玉佩拿錯掛在了你的腰間,斷然絕無可能的。你說是吧老六?”

肖慕念看著張仙仙手裡拿著的玉佩只是淡淡朝著她一笑道:“沒錯,是我讓人掛在你身上的。”說完就不再看張仙仙。張仙仙一口血差點沒噴湧而出。什麼叫他讓人掛在她身上,她有同意過掛他的玉佩麼?狠狠的瞪了一眼眼前的人之後,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無力感,她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看了看前方的皇帝與皇后,側頭看了看身旁一臉看好戲的景王肖慕齊,又用餘光掃了一眼坦然自若的某位始作俑者,便頭一低,一聲不吭的又把玉佩小心的系回了自己腰間,一屁股坐回到了肖慕唸的身邊。她雖然不知道肅王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相信一定不是因為肅王喜歡自己,但是就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除了認慫,也就只有認慫了,畢竟身份在那裡,想著又看了肖慕念一眼,然後摸了一把自己的小心臟把頭埋進了沙子裡,繼續吃起面前的東西。一旁的肖慕念看著一瞬間像被霜打過茄子的張仙仙臉上浮現出一抹惡作劇得逞的微笑。

張丞相雖然是張仙仙的爹,但是他的女兒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朝坐在遠處的自己看過一眼。他遠遠的看著這個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女兒皺緊了眉頭,當張錦玥傳話回來二人要在王府裡暫住的時候連他都吃了一驚,也有想過去探望一二,可他是朝廷重臣他的兒女暫住王府已是不妥,若他再去走動只怕被有心之人拿來當做話柄,至於家裡的女眷就更加不便,這麼一看還真就張錦玥一同住在王府最合適,所以他也就什麼沒說,只是看今天這樣只怕他們家要先飛出一隻鳳凰了。不知道張丞相此時腦子中思緒翻湧,一旁的左平左侍郎笑的一臉的諂媚“張丞相,我看你家三姑娘這進肅王府的日子可是指日可待啊,恭喜恭喜啊!”說著左侍郎端起一杯酒朝著張丞相拱了拱手,也不等回答便自顧自的一飲而盡。張丞相只是笑了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很快的大殿之中又熱鬧了起來,張仙仙正努力的忽略掉身邊肅王那個讓她渾身不自在的妖孽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