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始終是低著頭沒有看他,也沒掙扎。

是啊,怎麼他們的關係就這樣再也扯不清了呢,她明明跟他什麼都沒有,卻又好像牽扯的很深,好似有一根無形的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把他們死死纏在了一起,勒的她有些無法呼吸。

這時蘇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似乎還帶著幾分尷尬,驅散了室內也不知道是誰的莫名的悸動。

“王爺,徐公子說想來探望下郡主,不知……”肖慕念剛剛莫名有些旖旎的心思被打斷,有些不高興,臉沉了幾分道:“讓他進來吧。”

話音剛落張仙仙便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服,和有些凌亂的頭髮,心底覺得有些頭疼,她本以為徐清卓如此得聖上喜愛就算不是通透至極至少也該是個機靈的,自從這徐家壽宴之後,她真是對他們之間默契不報太大的希望了。

當徐清卓走進室內的時候,看到就是那個比畫上美人還要美上幾分的女子,正孱弱的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嘴唇微抿,那有些發白的唇瓣上還有明顯的咬痕,髮絲有些凌亂,衣衫嘛也有些許的散亂,柳眉微蹙,眼睛裡更有著一汪的清水好似在盪漾,他看的心神一顫,心裡說好嘛這美人受傷倒是少見的一番風情,乍看哪裡像是受了傷倒像是......想到這裡心裡罵了自己一聲齷齪,最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這齷齪的心思好似有些控制不住了似的,在外這麼些年也不是沒見過美人,雖然及不上她可也端的面若桃花,怎麼如今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參見王爺,不知郡主的傷怎麼樣了?”徐清卓不著痕跡的凜住心神,同時也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垂眼簾恭敬的對著一旁一臉冷色的肅王殿下行了一個禮。

肖慕念目光如炬自然是看見了剛剛他剛剛進來時看到張仙仙病弱磨樣時候的有些驚豔的眼神,眼底有些微冷。

“郡主的傷勢已無大礙了,勞徐公子掛心!”肖慕念不鹹不淡的說著,讓徐清卓坐了,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僕從給他上茶。

徐清卓這時才抬起頭,把目光又轉向了床上倚靠著的張仙仙,關懷道:“原本過兩日便要啟程了,不知道郡主可需要在多歇息幾日?”

張仙仙覺得睡了一晚之後,除了肩膀上的傷口還有些疼痛,燙傷的地方用了藥之後似乎已經時沒什麼感覺了便說:“多謝徐公子好意,這點傷勢不打緊,我們按時出發便是,只是路上要麻煩徐公子多多照顧了。”

徐清卓聽張仙仙這麼說心裡反倒不是個滋味,張仙仙怎麼說也都是在他徐府的地界上出的事,而且先前徐雪晴一家還與她起了衝突,是他這個主人沒有當好,讓客人受委屈了。

“郡主快別這麼說,郡主如今這樣徐家自然也是難辭其咎的,只是郡主大人大量不與我們計較罷了,徐某已是感激不盡,這一路上一定照顧好郡主,不讓郡主受半點委屈!”他這話雖然說的情真意切,眼中也是一片的赤誠,但是張仙仙怎麼感覺這話聽的就這麼彆扭呢,無獨有偶一旁肖慕念也生出這個感覺,卻又說不出是哪裡的不對,只是覺得心裡似乎就是有那麼點不舒服。

蘇里站在門外頭聽著,感覺這徐公子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上門求親之時指天發誓會對求取之人一心一意絕不讓她受半分委屈的登徒浪子?可是孟浪的人不應該是他們家王爺才是麼,怎麼這張小姐有特殊的體質,能叫認識她的人都白白的生出些登徒子的樣子?可是……可是……蘇里看了看自家王爺那仙姿玉面又看了看徐清卓那張儒雅溫潤的臉,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詞“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可不就說的這兩人麼!

“徐公子不必自責,這也是誰都沒想到的。”張仙仙看著徐清卓有些緊張的磨樣,好像生怕說錯一句自己就不肯原諒他似的微微一笑道。

徐清卓沒坐多久,張仙仙就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