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嚴。

巫祖一進門,就看見了張仙仙,發現她一直打量自己也沒說什麼,只是目光掃過了她手腕上的虎骨鐲子,丫鬟扶著她坐在了堂屋中央的主位上。

“丫頭,你是他的弟子?他如今可好?”巫祖一邊問著話一邊上下打量著張仙仙,張仙仙恭敬行禮,挺直腰桿回答道:“回稟巫祖,師尊很好,我前兩日才上山看過他老人家。”

“師尊?我記得他呆的可是個和尚廟,你……”巫祖說到這裡頓了頓,張仙仙知道她想問什麼,挺直了腰桿抬起頭,對著面前尊貴無比的女人露出一抹微笑道:“晚輩幼年長居寺中,曾有幸得見巫祖過,您可還記得我?”

巫祖聽了這話疑惑的又認真看了看張仙仙的模樣,過了片刻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眼中微光一閃便笑道:“真的是老了,沒想到當初那個小丫頭都已經長.這麼大了。”

張仙仙心裡感慨了一句,巫祖就是巫祖,這到底是帶了個祖字,簡直就是半個神仙嘛,不但不會老這記性也是異常的好,畢竟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早就做好了巫祖不記得她的準備,沒想到只不過片刻功夫她就被認了出來。

張仙仙俏皮一笑:“巫祖英明!”

主位上的美豔女子燦爛一笑道:“我總想著這鐲子只怕是要隨著他入土的,沒想到他把這鐲子給你,既然給了你那就意味著你是這日黎族的新任巫賢長老了,你可明白?”

巫祖邊說邊用略帶複雜的眼神看著張仙仙手上的那個鐲子。

不過這邊二人說這話,那邊的巫祭長老可是有些坐不住了,他皺著眉頭站了起來,走到巫祖跟前道:“巫祖大人,巫賢長老的事暫且放一放吧,神廟出事了!”

巫祖聽後臉色便是一變,冷聲問道:“神廟出了什麼事?”

巫祭吞了一口口水,有些艱難的開口說道:“裡面的人都被殺了,我們找到了一具巫女的屍身,現在巫免長老正在神廟查探。”

話音落隨著巫祖站起來的動作,身邊厚重的梨花木的桌子應聲斷裂成了兩半。

“可知道是誰幹的?敢屠戮我日黎神廟!”巫祖的聲音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張仙仙覺得這屋裡的空氣好像在瞬間變冷了不少。

巫祭有些猶豫的看了張仙仙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見他這副樣子巫祖便把詢問的目光轉向了張仙仙,張仙仙只是略微思索便說道:“東平前幾日抓到了一個欲行刺肅王的刺客,若是我沒認錯這個人應該是巫女。所以我才會上日黎山,沒想到等二位長老帶我去了神廟想檢視三位巫女是否具在的時候就發現……”張仙仙沒有說下去,而巫祖的臉色已然又黑了一個度。

“你是說你在東平抓到了一個刺客,還是日黎族的巫女?”巫祖冷著臉向張仙仙確認道,似乎對眼前的局面有些難以置信。

“是!”張仙仙回答的很乾脆,絲毫都不拖泥帶水。

巫祖眯縫著眼睛問:“若是我沒記錯,肅王那是東平皇帝最疼愛的兒子,你是代表東平來的?”

“東平帝並不想與日黎族交惡,只因抓到了巫女非同小可,想著日黎的人還是送還給日黎處置最為妥帖。至於我,不過是身不由己罷了。”張仙仙說的坦坦蕩蕩,巫祖點點頭也並沒有深究,而是站起身來對巫祭說道:“走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定然是要親自去看看的。”

“巫祖大人請。”巫祭點點頭說道便轉身一馬當先的在前頭帶路了,張仙仙見狀便恭敬的跟在巫祖的身後,便又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回去似乎要比來時好走了太多,也許是已經對路熟悉了的原因,張仙仙跟著健步如飛的眾人竟然也不覺得吃力了。很快的眾人便回到了神廟的門口,一到門口便是一道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張仙仙趕忙捂住鼻子壓抑住自己想吐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