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再次清醒,只感覺身上有男人在咬著她的脖頸。

男人的兇狠加上體內翻湧的情慾,她被迫沉浸在情事,想咬舌自盡,嘴卻被堵著。

眸子上蓋著的黑色布條已被眼淚沾溼。

為什麼?

這一世她註定還是不能和心愛之人在一起嗎?

翌日

墨凌軒收到密令,從皇城出發到黑風寨剿匪。

“大人,冤枉啊。我,我是良民,我前日才被他們抓來的。真沒做過壞事。”

“還有昨日被抓來的人,是個貌美的姑娘和她孃親,求將軍快去救救他們。”

男人緊張地看向我墨凌軒。

他本來被關在柴房。但昨日那些人劫持了兩個女子,他就被轉移到馬廄。

他離開柴房時剛好看到那兩個女人,似一對母女,那女兒乃是天人之姿。

想必昨晚就已經被那山匪辣手摧花,也不知是否還活著。

“誰?”

墨凌軒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條路是回雲邊鎮的必經之路,昨天被劫的母女?

莫非是……?

“那兩人在何方?”

“小的帶您去。那兩人被關在柴房。”

墨凌軒跟著走到柴房,卻發現房中僅有倒在地上的林母,連忙將人扶起。

“林夫人,林夫人。”

林斐然被搖醒,看到眼前的墨凌軒,連忙伸手抓著男人的手腕。

“凌軒?你快救救婉兒,婉兒被他們帶走了。快救婉兒。”

說完便似喘不上氣般,暈了過去。

“來人。”

“將軍。”

“帶墨夫人去最近的醫館,叫府醫備好傷藥。”

從戰場歷練過的肅殺之氣在此刻完全暴露,男人猩紅著眸子隨手抓了個山寨之人。

“說,昨夜那女子被帶去了哪裡?”

山寨的小弟被嚇得尿了褲子,顫抖地指著大當家的房間。

“在。在那邊,大當家的昨夜要將那姑娘收房。”

墨凌軒一刀捅死眼前的小弟,衝向男人手指的房間。

走到整個寨中最大的一個房間,墨凌軒的手抵在門口,突然不敢開啟門。

他怕。

怕再也見不到他的清婉。

雙手握拳,從不會哭的男人此刻卻溼了眼眶。

咬牙推開房門,看到心愛的女人被綁在床上,心下一驚,疾步上前,輕探女人的鼻息。

“婉兒。清婉,醒醒。”

溫柔地解開女人腳腕和手腕上被綁的繩子,眼上的黑布,取出口中塞著的白布。

見到女人口中含著的白布佈滿鮮血,立刻卸了女人的下顎,生怕清婉咬舌自盡。

林清婉從疼痛中清醒,看著眼前的墨凌軒,像是一個呆愣的木偶娃娃。

“清婉,別嚇我。沒事的,沒事了。”

想對著男人扯出一抹微笑,卻發現下顎無法動彈。

伸手輕撫著自己的下顎,疑惑的看向墨凌軒。

“抱歉。剛剛怕你想不開,卸了你的下顎。答應我不會自盡。”

墨凌軒緊張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林清婉點頭。

墨凌軒猶豫片刻,還是將女人的下顎抬手接了回去。

“母親如何了?”

林清婉嗓音沙啞。

她為何每次狼狽都會被他看到。

看向眼前的男人,林清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只知道她和楚臨淵不會再有以後了。

“林夫人頭部受了傷。已經讓人將她送至最近的醫館。”

林清婉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