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開口。

“別動。”男人的雙手握著女人的肩。

“我今日要見母親。”

見男人緩緩靠近溫熱的氣息灑在肩側,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後頸,林清婉身子一僵,柔聲解釋。

“母親性子軟,膽子小。若是見不到我,怕是要日日擔心,夜不能寐。求殿下讓我見一下母親。”

楚臨淵抬手輕撫女人的臉頰,藏下眼中的陰翳,勾起唇角。

“承認是你下的藥,給孤道歉。求孤饒恕你。”

林清婉抿著唇,咬牙切齒,通紅的眸子瞪著楚臨淵。這男人真是會拿捏她的弱點。

撐著身子跪在床榻上,對男人叩拜,從牙縫中擠出他想聽的話。

“是清婉恬不知恥妄圖攀高枝,給墨小將軍下藥,以致殿下不慎中藥,都是清婉的錯。求殿下饒恕。”

被折騰了一晚上都不肯認錯的女人,此刻只是因為要見母親便願意低頭認錯。

楚臨淵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僅穿著肚兜的女人。從一旁拿著連翹剛放好的裡衣,對著林清婉道:“起身。”將裡衣為女人穿好。

看著女人柔順乖巧地隨著他的動作,如同任人擺佈的木偶娃娃,楚臨淵心情好了幾分。

“林清婉,孤於三日後會到祁縣賑災,這期間你留在孤的府中不準亂跑,知道嗎?”

楚臨淵擁著身側的女人,在女人吹彈可破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父皇給他兩個選擇,前線殺敵或是災區賑災。

若是沒有林清婉,他肯定會選擇去前線殺敵,但如今,他只想選能最快趕回皇城的事情去做。

上一世他此時不是去了戰場?

林清婉心頭一驚,莫非真是因她的重生,導致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殿下為何不去戰場殺敵?”

她不希望楚臨淵因她的重生而走上與前世不同的路,上一世他從太子走到帝王,中間經歷的每一步都環環相扣。

她記得上一世他在戰場上收穫了一員猛將,好像叫做吳恆。那人日後會是他登帝位的強大助力。

若是此次沒有去戰場,豈不是會錯過那人?

“你怎知父皇讓孤去戰場一事?”楚臨淵狐疑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心中湧出一個不好的念頭。

聽說敵國會從小培養細作放在他國臥底,莫非林清婉實際上是敵國的細作?

想到這裡,楚臨淵暗了眸子,將牙齒磨得咔咔作響。

掐著女人的脖頸,狠狠用力,見女人被掐到窒息,又鬆開手,攥著拳。

“孤就不應該對你心軟。昨夜就應該在床榻上弄死你。”拍了拍林清婉的臉頰,“你說對嗎?你是哪國的細作?”

林清婉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看出她像細作?

她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雲邊鎮,雖地處偏僻,臨近邊境,但是她從未踏入過他國,怎麼可能是敵國細作?

女人放柔聲音,試圖喚醒男人的理智。

“阿淵。你冷靜一點。我不是細作。”

聽到女人如此喚他,楚臨淵一臉不屑,挑眉嘲諷。

“你想讓孤去前線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做了什麼準備,想要孤的命?”

頓了頓想到另一種可能,癲狂的笑著,而後定定的看向女人。

“不是敵國細作,莫非是我那些皇兄,皇弟的人?是誰?二皇兄?還是五皇弟?那人讓你給墨凌軒下藥,成為他的人?”

“這美人計使得還真不錯,可惜被孤截了人。你背後的主子是不是要氣死了?”

林清婉第一次被人氣到啞口無言。

若不是自小的教養讓她說不出什麼髒話,她真恨不得指著楚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