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握了握拳頭,再次鬆開,大手摩挲著女人的腰。

“婉兒到底要如何才能從了本尊?”

林清婉輕笑,沒想到這男人在床榻之上居然如此好說話?

“殿主大人怎能如此心急?若是婉兒第一次鼓足勇氣便被殿主拒絕,怕是此後都不會再有勇氣如此行事。”

楚臨淵深呼吸,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你。本尊不動。”

嘴上說著不動,心裡卻恨不得將她狠狠按倒,讓她求饒,讓她後悔今日如此釣著他。

林清婉解著自己腰間的絲絛,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冬日的屋子有些寒涼,雖是新買的宅子,窗扇卻沒那麼嚴絲合縫,一陣冷風襲來,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楚臨淵見狀立刻拉下窗幔,將女人擁在懷中。

“著涼了?”

伸手探著女人的額頭,有些微熱,男人眉頭緊鎖,“你這身子怎麼如此弱?風一過就能著涼?”

林清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

“我之前被太子殿下關在地牢裡,差點死掉,在那之後身子便一直不怎麼好。”

楚臨淵聽著女人無心的話,眉頭緊鎖。

他記得他走之前和孫程交代過,怎會差點讓她死掉?

想到他拼死拼活殺敵,急著趕回皇城找她,卻沒想到她已經變成別人的妻子。

“呵。”

“若本尊沒記錯,你如今可還在墨家的族譜上。不如本尊明日去墨家,燒了他們的族譜?”

魔鬼嗎?

人家傳承上百年的族譜,他居然想放火燒了?

“迎親那日,他們迎不到人,自然就知道我不是墨家媳,會把我名字劃去的。”

就如同記名字的時候沒有經過她,劃掉名字自然更不需要經過她。

男人抬起林清婉的下顎,語氣冰冷,“怎麼?在為墨家打算?”

“……”

“殿主大人是醋了?”

“可我與墨凌軒沒有什麼。他也沒有做過任何傷我之事,是我有愧於他。”

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的寒意,林清婉起身抱著男人,將頭靠在男人肩側。

“哥哥不是將我許給大人了嗎?以後便是殿主大人的人,何必在計較清婉的過往?”

“不過清婉心裡有個疑惑,還請大人解惑。大人……是打算納了我後,將我囚在一個地方,每日能見的只有你嗎?”

雖身子有些發熱,但林清婉感覺自己的條理從未如此清晰過。

以這男人不下於太子殿下的獨佔欲,或許真會把她當成囚在籠中的雀。

“女人本就該在家相夫教子,若伺候得好,會允你為本尊生兒育女。”

聽到男人的話,林清婉心如死灰,她不想此生被禁錮在一個地方,上一世入東宮後圍著一人轉的日子她受夠了。

腦海中滿是“怪人”口中那些描繪的未來的景象。

他說,未來的女人可以肆意的在世間行走,可以賺錢養家,成為家庭的支柱;可以不用只圍著一個男人轉;可以自由地選擇未來的伴侶,開心了就愛,不開心就散。

他為什麼要和她講這些?

若不知道,或許她還不會如此嚮往。

“在想什麼?”

楚臨淵抬起女人的下顎,盯著女人嬌豔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

林清婉想側頭躲開,卻被男人抵著後腦,只能被動承受男人的親吻。

男人扯開礙事的被子,俯身壓了下去。

一夜沉淪,女人知道無論說什麼都不會被放過,索性閉著嘴,承受男人瘋狂的索取。

再次醒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