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讓開寢殿,讓墨凌軒進去。

墨凌軒推門便聞到屋中的曖昧氣息,他是個男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氣息因何而來。

見到床榻上的女人未著寸縷,唇角流著血跡。

心疼地脫下外衣將人包裹,解開女人手腕上的綁帶,恨不得殺了辱他妻子之人,可惜他不能。

他墨家後嗣可以無德無才,卻不能不忠君不愛國。殺楚臨淵的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是他墨家之人。

想到那男人他動不得,殺不得!思及此,目眥欲裂,責怪自己為何沒把婉兒看好。

將顫抖著的林清婉擁入懷中,心疼地吻了下女人的額頭。

“婉兒不怕,我來了。我帶你離開。”

感覺到墨凌軒沒有嫌棄自己,林清婉伸手環著墨凌軒的脖頸,將自己緊緊貼在男人身上。

因咬傷了舌頭,更是不便說話,只能埋在墨凌軒懷中默默哭著。

不知哭了多久,林清婉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將軍府,衣衫也被穿好。

“夫人,您醒了。”

蓮溪看到林清婉睜眼,立刻將人扶起。

“蓮溪,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相公呢?”

他是不是嫌棄她了,後悔娶她了?

林清婉想到昨夜的事情被墨凌軒撞見,便恨不得以死謝罪,但那人用墨家和林家威脅她,她不能那麼自私。

“墨小將軍說您需要好好休息,讓我們好生伺候。還說給你找一些補身子的藥,怕您著涼。”

說著悄悄曖昧的笑著,繼續道:“您不知道……”

“昨夜小將軍抱您回來的時候被老夫人撞見了,老夫人說他不知廉恥。小將軍說他是情難自矜。還反問老夫人不想抱孫兒了嗎?”

“老夫人聽到孫兒二字眼睛都亮了,立刻就放過小將軍了,還叮囑小廚房多給您添點補身子的食物。”

聽到蓮溪的描述,林清婉臉色一白,不知該如何接話。

墨凌軒如此對她,她為墨家開枝散葉是作為妻子該盡的責任,若是她的身子無礙,她是願意為他生子的。

“能不能讓夫人幫我請一下雲太醫?我想問問他我的身子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能不能受孕?”

蓮溪開心的蹦了起來,“少夫人您等著,我這就去請。”

墨凌軒站在門口,聽到林清婉的話,有些害羞地紅了臉頰,不好意思的看著坐在榻上的女人。

見她摸著床邊柱,想站起來,連忙衝到房內扶著她,“是想去哪裡?還是餓了?”

“你剛剛一直站在門邊嗎?那你……”

“豈不是聽到了我和蓮溪說的話?”

想到自己剛剛讓蓮溪請雲太醫,想為墨凌軒留個子嗣的話被他聽到,不由得臉頰發燙。

她雖嫁給了墨凌軒,但他一直顧著她的身子,從未碰她,如今看來,墨凌軒才是值得她託付一生之人。

她與楚臨淵是孽緣,或許只有為墨凌軒生個孩子,那男人才會徹底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