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珂故作有點生氣的樣子,眾人聽到他的話,輕聲笑著走進了研究所。

……

而本是遠在a國的關治,剛好一點就偷偷坐上了航班回來。

剛下飛機,他就被攔下了。

葉憶含抬手攔下了眼前虛弱的男人,她戴著墨鏡,全副武裝地看著關治,什麼話都沒有說。

意外的看到眼前的人,關治低聲咳嗽了一下,「你怎麼跟著我。」

「你一個人回國,我不放心,你想甩掉我,也不太可能。

把我睡了就想跑,你怎麼那麼渣?」葉憶含走上前直接把他手臂一挽,隨後說道,「要死一起死,老孃還從來沒怕過。」

「你……」

「我什麼我,你再不走,我就被認出來了,到時候被認出來了,你和我都別想走了。」葉憶含挽著關治的手往機場外走。

直至坐到車上,關治才沉聲說,「今天,是蘇衿母親的祭日,也是她外公的生日,所以……他們今晚肯定回去肖家。」

「去肖家,但你別亂來。」葉憶含順著關治的話說下去,她的手緊緊和他十指相扣,四目相對,葉憶含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唇角,「這輩子,我就是你的人,所以我們都好好的,好嗎?」

……

肖家的大門被關上,許向謙的人挾持蘇衿和沈桀上了車。

然而蘇衿全程安靜的讓人覺得不正常。

許向謙坐在她的對面,沈桀忍著劇痛,他連呼吸的力氣都在減弱。

直到,車子駛入了大路上,蘇衿才對上許向謙,「許總,我們與其在這裡乾耗著,不如來談談十九年前,你是如何顛覆帝都的,如何?」

女人在車燈裡,微微挑眉,她的一顰一笑都讓許向謙覺得肖稚就在他面前。

「蘇衿,對一件事情好奇,死的會很快的。」許向謙說。

「那我這樣,就不會死嗎?」蘇衿抬起她被手銬銬住的一隻手。

「那要看你乖不乖了。」

「要什麼樣才算乖呢?還是說……人死了,躺在那裡,才算乖?」

「噓~」許向謙聽到蘇衿的話,將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唇邊,示意著蘇衿不要說話。

看到如此病態的許向謙,沈桀坐在輪椅上只覺得自己彷彿又看到了當年的他。

他朝著蘇衿使了一個眼色,但蘇衿根本沒看他一眼。

他心一涼。

也是。

他是導致k189成員死亡的重要因素之一。

「乖,等到了地方,我就告訴你十九年前的故事,如何?」許向謙笑著,他抬手想觸碰蘇衿的臉,但女人往後一退,他什麼都沒有觸碰到。

他也不惱,收回手,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蘇衿的身上移開,「我真的挺好奇的,蘇教授。你是怎麼和許厭交易,想來扳倒我的?

你以為他一個人就可以顛覆我想要的帝國嗎?」

許向謙撐著下巴,望著蘇衿問。

女人對上他的視線,沒有半分膽怯,「許總,人是要學會打感情牌的,什麼樣的情況就打什麼樣的感情牌。像你這樣,自然不懂。

更何況,人最致命的東西,不是愛而不得,也不是一方拼命索取。

你自己成全不了自己,就讓別人和你一起重蹈覆轍,我想問,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你以為你很懂我?」許向謙的臉色不太好看。

「我並沒有說我很瞭解你,我只是在陳述一個很簡單的事實。」蘇衿答。

「事實?什麼狗屁事實?你懂什麼?」許向謙冷笑。

「我不懂,所以許總,不如你說說?」蘇衿慵懶的往後一靠。

明明她才是身陷困境的人,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