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燕子早疼暈了過去,五阿哥一看這還了得,立馬趴到小燕子身上,替她捱了好幾大板,那些侍衛看五阿哥趴了過來,一個個也停了下來,不敢再打。

乾隆在一旁看的那個生氣啊,大聲道:“一個都別停,繼續給朕打,狠狠的打。”

說完話,乾隆也不看那個讓他氣憤的兒子,直接帶了人就回養心殿去了。

而五阿哥和小燕子挨完剩下的板子,早就只剩下一口氣了,被景陽宮的宮女太監抬著回房,上藥的上藥,喊太醫的喊太醫,一個個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先幹什麼再幹什麼。

索卓羅氏早就傷透了心,已經打定了主意,自此和五阿哥恩斷義絕,再不會理他的事了,當然也不會過來指揮下人了,任景陽宮裡奴才們亂作一團,五阿哥和小燕子躺在床上也沒個貼心的人照料。

本來,小順子是五阿哥貼身的太監,不過,五阿哥平時對人家不算太好,小順子又受過索卓羅氏大恩,自然也向著索卓羅氏,見景陽宮連個撐得了檯面的人都沒有,他也樂得躲懶,好讓他家主子爺多受一會兒罪。

小太監把景陽宮的事情學完,那模仿的叫一個真啊,各人的口氣,還有板子的聲音都模仿的維妙唯肖,聽在可盈的耳朵裡,就聽她親眼見到一樣,真是如身臨其境了,忍不住感慨,這小太監,有才啊。

弘晝喝著茶,聽完小太監的述說,淡淡一笑:“好,真不愧是皇額娘,就是有辦法,想必,皇額娘指給景陽宮的兩個格格也是個厲害的人物,是哪兩個啊?”

一說到兩位格格,小太監也笑了起來,朝著弘晝打了個千,回道:“爺,您還真猜著了,這兩位格格,一位姓胡,是太后慈寧宮的宮女,極厲害有手段的,還有一位,是令嬪娘娘的侄女,魏氏,這位魏氏格格把令嬪娘娘的手段學了個八九分,怕以後景陽宮消停不了了。”

撲,可盈一口茶噴了出來:“魏氏?皇額娘怎麼想的,怎麼會指魏氏?”

稍後一想,可盈就明白了,太后這是在給五阿哥和令嬪插釘子啊。

你令嬪不是想和五阿哥打好關係,以後好得好處嗎,好,咱順著你的意思,把你的人插進景陽宮,看看那個魏氏和小燕子是怎麼個鬥法?再怎麼是你的人,這女人哪,嫁了人,都得替自己個兒考慮不是?到時候,看你令嬪是幫著小燕子還是幫著自家侄女?

哼,等到時候,這兩個人鬥出個上下的時候,也就是時間給五阿哥指嫡福晉了,到時候,以嫡福晉的後臺,還有太后和皇上支援著,收拾一兩個格格,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不過,太后這主意打的是好,可盈估摸著,能實施到底估計夠嗆,關鍵是,那位五阿哥和人完全不一樣啊,那是個沒腦子的人,還有小燕子,更不能以常人估計,怕到時候,太后還有一場閒氣好生的。

第二卷 第三三九章可惡的鼻孔君

第三三九章可惡的鼻孔君

“什麼?”

弘晝和十二阿哥在龍源樓的包間裡邊,一聽到這個訊息,兩個人全都怔住了,尤其是弘晝,差點沒有大喊大叫起來。

十二阿哥小手一張,在弘晝臉上狠狠來了一下子:“看你什麼德性,自己注意一點,不要讓朕說你喜怒不定。”

這丫的,太記仇了啊,當年,他爹說他喜怒不定,這都記到下輩子來了,最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說哪個小輩喜怒不定,只要誰沒有他淡定,誰就會被嘲笑,丫的,要不是看他是咱爹,早就廢了他了,弘晝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不敢露出來。

“皇阿瑪,那啥,誰能比得上您老人家蛋定呢,您可是兩世為人啊”弘晝討好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道,不管咋說吧,他家老爹對他還是不錯滴,打都沒捨得真打,那小巴掌打在臉上,一點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