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多了!但是和現在紅警團食堂的食物比,哪可能吃得下去呀……

“團長!團長!饒命啊!”張大彪立刻換上一副哭喪臉,連連求饒,“團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次吧!那野菜糰子,窩窩頭,實在難以下嚥啊!在這裡多吃一口紅警團的飯,都是賺的啊!您讓我們去吃那些,您不覺得虧嗎?”

孫德勝、王喜奎、王承柱他們也趕緊跟著求饒,一個個苦著臉,連聲哀求。他們跟張大彪想法差不多,這紅警團的伙食,簡直是天堂啊!要是真讓他們吃那些野菜糰子,那可難受死了!

李雲龍眉頭一皺,張大彪這小子太瞭解他了,他確實覺得讓他們去吃野菜窩頭有點虧。

但是李雲龍還是板著臉,絲毫不為所動:“少給老子廢話!賞罰分明,這是規矩!犯了錯就要受罰!你們以為求饒就有用?晚了!趕緊幹活去!別磨磨蹭蹭的!等累了才好多吃點!”

張大彪他們看李雲龍態度堅決,知道求饒沒用,只能垂頭喪氣地認命了。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絕望。搬運餐具,吃野菜糰子……這簡直是雙重打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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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叫苦不迭,但他們誰也不敢違抗李雲龍的命令。幾個傢伙耷拉著腦袋,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開始搬運餐盤碗筷。看著他們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周圍的戰士們雖然還在強忍著笑意,但嘴角卻都忍不住微微上揚,心裡暗爽不已。

平時威風八面的營長連長們,也有今天!看來以後可得小心點,千萬別惹到團長,不然下場可就跟他們一樣了。

李雲龍倒也沒有真想把張大彪他們怎麼樣,只是讓他們兩兩一組,把之前回收剩飯垃圾的那三個桶旁邊,幾個裝著餐具的大箱子搬下樓。至於戰士們現在手上的餐盤,等吃完了再統一收拾。

幾個倒黴蛋出了食堂,一股怨氣頓時爆發。樓梯間裡,孫德勝率先發難,衝著張大彪就嚷嚷起來:“我說老張,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好好的酒,非要往團長臉上招呼!這下好了,咱們都跟著你倒黴!”

王喜奎也跟著幫腔,語氣裡滿是責備:“就是,張營長,你說你,沒事兒非得招惹團長幹啥?這下好了,舊賬翻出來了,咱們都得跟著你遭殃!”

王承柱也嘆了口氣:“可不是嘛!團長本來都快忘了這茬了,你這一弄,得,全想起來了!”

張大彪被眾人指責,心裡也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後悔。

他撓了撓頭,試圖辯解:“我……我這不是想孝敬一下團長讓他開心開心,畢竟咱們之前壞了團長和譚雅姑娘的好事兒嘛!誰知道那玩意兒會爆炸?再說了,野菜糰子也沒那麼難吃吧?以前咱們在根據地,不也經常吃?”

“放屁!”孫德勝毫不客氣地打斷他,“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剛剛見識了紅警團的飯菜,你讓我再去啃野菜糰子?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大彪,我真是服了你了,關鍵時刻出岔子!”

“孝敬?我看你是想讓團長提前歸西!”王承柱毫不客氣地補了一刀。

張大彪被噴的啞口無言,只能低著頭,默默地扛著箱子往下走。他心裡也清楚,這次確實是他闖禍了,怨不得別人。

一行人出了食堂門口,垂頭喪氣地把箱子搬到了陸瘸子指定的位置。

看著眼前的“懲罰套餐”,幾人更是欲哭無淚。和食堂裡飄出的陣陣肉香相比,這簡直是天壤之別。

王喜奎忍不住哀嚎一聲:“我的天啊!這真是要命了!我寧願去跑十公里!”

剛放下箱子,孫德勝就指著旁邊放著的野菜糰子和醃蘿蔔鹹菜,愁眉苦臉地說:“完了完了,這下真得吃糠咽菜了!”

王承柱也皺著眉頭,捏起一塊野菜糰子,放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