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說完,附近的小山上忽然出現無數持槍的人將他們團團包圍,人數是他的三倍,宴珏眸色沉了沉。

&ldo;你是宴非白的人!&rdo;

南宮旋淡淡一笑:&ldo;不止是我,還有你母親,俞凝早在前段時間就投向你大哥了,不過我跟俞凝不一樣,她可是被錢收買的,為了拿到最大的利益,還偷偷跟他見過一面,你猜猜他們會說什麼?你在宴家的勢力分佈在哪裡,俞凝通通都告訴了宴非白,所以宴非白才知道得那麼清楚,還能將他們一網打盡。&rdo;

胸口的疼痛讓宴珏漸漸站不穩:&ldo;你埋伏在我身邊多久了?&rdo;

&ldo;準確來說,你應該問我們大家埋伏在你身邊多久了。&rdo;

話音落下,保鏢們放下了抵在葛御和駱庭頭上的槍,整齊劃一的將槍口對準宴珏。

宴珏慢慢想明白了,這是一場局,一場玩弄他的局,但儘管如此,他還是得逞的笑起來:&ldo;可你們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宴非白,他死了,唐晚也快瘋了。&rdo;

&ldo;這可不一定。&rdo;昏迷的唐晚慢慢睜開眼睛爬起來,南宮旋為她解開繩子,她接過葛御遞過來的刀走向宴珏:&ldo;你也太小看我了。&rdo;

與剛才悲痛的唐晚相比,現在的她冷靜淡然,毫無一絲悲傷情緒,宴珏盯著她,企圖在她臉上尋找一絲破綻:&ldo;看來你也沒有多愛宴非白,他都死了你都不難過,他死了你知道嗎!&rdo;

他實在太想看到唐晚為宴非白傷痛欲絕的模樣了,像剛才那樣不好嗎?為什麼要恢復正常!

唐晚卻冷笑著,突然摁住他傷口,宴珏勢單力薄,又受了重傷,自然而然被唐晚摁在地上。

她居高臨下,笑著說:&ldo;你放心,南宮旋打你的那一槍沒有碰到你心臟,最多讓你躺在床上修養一段時間,我們已經從你母親俞凝那裡掌握了你所有的犯罪證據,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你母親就是這麼勢利,只要給她錢,她什麼都肯說,包括你手上沾了幾條人命,有多少不正當的交易,她都說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們會將你送到法庭,相信法律會制裁你,但是我恨啊,我恨得咬牙切齒,所以在你被送到法院之前,我要將你囚禁起來,也讓你嘗嘗宴非白的痛苦,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你快死的時候再將你治好,給你希望,讓你慶幸自己活過來的同時,又會再次將你送上法庭,把你徹徹底底的推進深淵!&rdo;

宴珏震驚的看著唐晚:&ldo;瘋了,你瘋了!&rdo;

&ldo;我是瘋了!&rdo;唐晚掐著他脖子,控制著力道,能讓他難受,但不會將他殺死:&ldo;我要為他報仇!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告訴你,這世間的恩怨就是如此,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宴珏,你等著吧!&rdo;

&ldo;哪怕你再怎麼折磨我,宴非白也已經死了,黃泉路上有他陪著,我不會孤單。&rdo;

唐晚冷眼瞪著他,忽然將匕首刺進他的臂彎裡,宴珏疼得顫抖,根本沒有力氣推開她,她拔出來,木然將匕首再次刺進他腿上。

&ldo;啊!唐晚,你給我滾開!&rdo;

&ldo;放心,你的痛苦剛剛開始。&rdo;

唐晚手中的刀拔出來,又刺進他身體別的部位。

她刺得很講究,不會傷到他的生命,但會讓他痛苦,非但不會讓他昏迷,還會令他疼得清醒。

唐晚在宴珏身上刺了很多刀,宴珏幾乎變成了一個血窟窿,南宮旋看得頭皮發麻,小聲的對葛御說:&ldo;幸好我從始至終就是老大的人,要不然被砍的就是我了吧。&rdo;

葛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