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寶物中選一件自己喜愛的拿走,不過嘛……”

“不過什麼?”顧琪問道,如果真如他所說倒不失為一次愉快的買賣。

“不過,要是姑娘你輸了,不僅領不走這香鼎,還要把自己留下來!”

月禾淵別有深意地的看了顧琪一眼,那樣的眼神充滿了挑釁,讓她瞬間有些猶豫起來。

這個賭注可著實不小,贏了她就是滿載而歸,輸了可是要把自己也賠進去。

不過……她並不認為自己會輸的那樣徹底。

會場的二樓,君鈺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地笑了起來,這個月禾淵看來也跟自己一樣對這丫頭產生了興趣。

“表哥,你在笑什麼?我看這丫頭這麼囂張,一會一定輸的很慘,哼……”

端木吉雅還在想著之前顧琪要挾她的事情,現在眼看著她就要吃癟,心裡不由的得意起來。

“這丫頭嘛……很有意思,我看她和禾淵的比試勝負難分,這二人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我且繼續看下去。”

端木吉雅聽話地點點頭,便也循著表哥的視線往臺下看去,卻正巧看見人群中的粽子往樓上了方向看了一眼,心也跟著漏跳一拍。

他是在看我嗎?怎的他的眼神如此犀利,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難倒是自己眼花了?

端木吉雅揉了揉眼睛,可是再望下去的時候,粽子的視線已經重新回到了臺前,身影也融入了成百上千的看客之中。

本來她還想要兀自分辨一下,卻看見臺上那丫頭終於有了動作。

顧琪朱唇輕勾,眼含笑意的望著臺上的月禾淵,臉上卻隱隱浮現狡黠之色:“月城主,我再跟您確定一下,您剛才的提議還作數嗎?如果作數,就請臺下的朋友們做個見證,也省的待會有人會不認賬!”

顧琪這是典型的指桑罵槐,她就是想讓月禾淵知道,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是他說反悔就能反悔的,何況今日還有這麼多人作為見證,他就是想抵賴那也是不能夠。

月禾淵拉著臉,面上看不出來喜怒,還從來沒有誰讓他感到這樣被動,這丫頭是頭一個。

“姑娘,月某人以這碎月城城主的身份做擔保,剛才的提議絕對作數,只要……姑娘你能贏?”

月禾淵最後一句話聲音微微上揚,似乎並不認為她能贏的比試,也或者是他對自己過於自信,認為他的題顧琪根本就破不了。

可是,這世上就是沒有如此絕對的事情。

顧琪伸出修長的手,覆在那盤子碎片來回拂了兩下,如同洗牌一般反覆揉搓著,忽然,她抬頭一笑,清爽的笑容裡滿是自信。

“月城主,我猜……”顧琪故意拉長了聲音,就是想吊一吊他的胃口:“這裡面根本就沒有你要的寶物碎片,這裡只是一堆破爛!”

破爛?竟然有人敢稱呼碎月城城主的東西是破爛?這丫頭的膽量也實在忒大了,臺下的眾人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想這碎月城雖然不大,但是因為鑑寶大會的關係,碎月城的城主與各方勢力都有牽連,這小女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的說城主的東西是破爛,這無異於玩火**。

現在眾人都把視線集中在月城主的臉上,想要看看他會如何處置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

只見月禾淵的邪邪地勾起了嘴角,可是臉上的笑容卻不達眼底,反而透著一股異乎尋常的陰冷:“姑娘你豈能這樣詆譭在下,這殘片裡面明明就有一枚寶物,你卻如何說沒有?我看你要是技不如人,不妨早點承認,也省的白白耽誤這些功夫。”

“月城主,你敢指天誓日的說一聲這殘片之中真的有所謂的寶物嗎?”顧琪看著對方一眨不眨地問道,奈何月禾淵並沒有出聲,只是緊緊地抿著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