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既然看完了,還不趕緊走。”月禾淵面露不耐之色,只一眨不眨的盯著顧琪他們。

被月禾淵嗆聲,君鈺的臉上也有些訕訕地,但是他怎麼說也是南詔國的小王爺,這該有的氣度還是有的。

“月兄說哪裡話,你不知,我那表妹跟這姑娘也有些過節,不如你把她讓給我?”

“讓給你?我憑什麼要讓給你,這丫頭偷偷拿走我的寶物,怎麼可以就這樣輕易放過!”一想到自己的寶物就這樣不知不覺得入了這姑娘的手,月禾淵就氣得牙癢癢,這麼多年還真沒人趕在太歲頭上動土。

“月城主,你口口生生地說我拿了你的寶物,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拿了?”顧琪仰著頭死活就是不承認。

證據?這丫頭竟然還想跟他要證據,要是真的有證據現在他一定就立即就地正法了,何必要如此虛耗時間。只不過那一盤的碎片中,只有那一塊不見了蹤跡,而且這其中只有這姑娘一人接觸了它,不是她還能有何人?

是以,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搜搜看,他就不信了這殘片還能長翅膀飛走了!

“我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的,你今天不讓我搜就是做賊心虛,我看你的嫌疑可是很大啊!”

月禾淵說完也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率先向周圍的人招了招手,那隱衛很快就圍了上來,向顧琪他們撲了過去。

在旁看好戲的君鈺覺察出情形不對,大手一揮,他的那幫手下也很快加入了戰局,三方人馬立時混戰起來。

月禾淵的隱衛想要抓捕顧琪,君鈺的手下也想抓她,這兩邊的人同時爭搶,倒是給他們留了空子。

粽子見雙方人馬鬥得正酣,立時帶著顧琪他們幾個向後撤退,清泉和葛洪也在傍邊打著掩護,幾個人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會場出口的位置。

此時,出口的位置正好挺著一輛棕色的馬車,在淡淡地月光下閃著青光,顧琪他們幾個顧不上多想,向坐在馬車前方的車伕塞了一口袋碎銀,便急不可耐的紛紛跳了上去。

靜靜的巷子響起了車伕甩起的兩聲馬鞭,還沒等月禾淵的隱衛追上來,顧琪他們的馬車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著顧琪他們離去的方向,月禾淵火冒三丈,向著周圍的隱衛道:“追,還不快追,本城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周圍的隱衛齊齊答道,正要轉身離去,卻被君鈺攔了下來。

“月兄,你這是何苦,這人都已經走遠,而且據我所知這姑娘的周圍多的是奇人異士,我想就算你派人去追恐怕也難追到。”君鈺說的很是誠懇,不過他也沒說錯,她身邊的那幾個人他都聽吉雅說過了,是以也曾算不的撒謊。

“難道就這樣算了?”月禾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上青筋直暴。

要不是這南詔國的君小王爺跟自己有些交情,背後又有南詔國撐腰,他真的想把這人一同捉起來,這今晚的事情事出突然,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過不去,不得不讓他懷疑那丫頭是不是他故意放跑的。

見月禾淵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君鈺到有些想要笑出聲來,有多久都沒有看見這何人這麼豐富的表情了,卻沒想到被一個小丫頭給逼出了原型,這戲還真是沒白看。

“月兄,這人已經走了,你也不要太過惦念。”君鈺拍了拍月禾淵的肩膀,卻換來了他一記瞪視。

惦念?他哪隻眼睛看見他會惦念那個偷了他東西的死丫頭,現在他恨不得抽了他的筋剝了他的皮。

“不過……”君鈺繼續說道:“要是月兄信任在下的話,我道是有方法幫你追回寶物。”

“如何?”月禾淵抬眼望去,卻看到君小王爺笑的意味不明。

……

馬不停蹄的離開了碎月城,顧琪他們幾個才大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