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孤缺。

種文此時卻大喊大叫起來:“快,你們你們聽到嗎?快將他放了,其實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罪魁禍首已死,你們的罪名自然會減輕。”

話還沒說完,那挾持住他的死神衛,眉間騰得升起一道煞氣,種文猛然覺得脖子一緊,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孤缺遲疑了半響,目光凌厲的掃向兩人,見他二人面sè堅定,知道他們決心以下,雖然很想借此機會剷除種文這個族中的大害,但卻不能做得明目張膽啊,而且!他們確實只是從犯,螻蟻尚且惜命,何況他們。

揮了揮手,那幾名高手,立刻收起了兵器,中年人眼中jīng芒一閃,迅速走到那兩名死神衛跟前。

就在這時,孤缺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大叫一聲:“不好,快!拿下他,他就是張乙。”

那中年人,臉sè頓時一變,怒喝一聲,接過巨魔重劍,一個橫掃,強絕的力量瞬間將他周圍的三名高手攔腰斬斷。

兩百多名高手,頓時就要衝上來,張乙卻猛的收身而退,一把掐住種文的脖子,厲聲大吼道:“誰敢過來?再踏前一步,就是他身首分離之時。”

所有的人立刻遲疑了,齊齊把目光投向了孤缺。

孤缺心中充滿了苦澀和懊惱,雖然早就察覺到不對,但卻一直沒發現到底哪裡不對,等他想起這人的身材和背影分明就和他小兒子一模一樣時,已經有些晚了。

分開一眾武士,躍眾而出,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光芒,緊緊的盯著張乙,好半天,方才苦澀的道:“這是為什麼?”

張乙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他為什麼要謀殺了少族長,將臉上的人皮面具一扯,那張平凡的面孔再次露了出來,不置可否的掃了一眼孤缺,冷聲道:

“立刻讓出一條道路來,否則!”

種文的腳漸漸離開了地面,舌頭伸得長長的,面sè蒼白的用眼神哀求著孤缺。

孤缺突然一咬牙,背轉身,右手用力的往下一揮:“殺了他,一切後果自有我在族長面前承擔。”

種文瞪大了無神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惡毒盯著孤缺的背影。

張乙呼了一口氣,面對上百名一湧而上的族內高手,心中暗歎:“他還是那麼果斷,果然如此!事以至此,不得不一拼了。”

掌心火屬真力一突,瞬間刺入了種文的氣海穴,破了他的真力,一把提起他背心的衣服,一手持著重劍,怒吼一聲,衝入了人群,劈,斬,掃,刺,料,幾大招式大開大合的施展出來,力量之大,每每磕著便亡,擦著便殘,一旦幾名先天級高手攻上,攻到自己無法防備的地方,便將種文的身體當成盾牌一當,這些個先天高手雖然厲害,但也不敢傷著種文這位族中的大人物啊。

就在這時,谷內猛然又衝出剩餘的十六名處於第四階顛峰的死神衛,這些人一進入人群,便如虎入羊群,未達第五階先天之境的武者,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一旦僅有的幾名五階高手分出幾人衝上,卻又往往滑溜得好象泥鰍一樣,避過對方,根本不和他們硬拼。

張乙的重劍威力實在巨大,每一劍揮出,幾乎都有一人或是身死,或是殘廢失去繼續戰下去的力量。

每每有五階武者衝上,卻總是不和他們硬拼,用手中的人形盾牌遮擋。

眼見死得人已經越來越多,孤缺不得不長嘆一聲,身體電閃而出,瞬間扣住一名死神衛的喉嚨,喀嚓一聲,這名死神衛已經失去了生命。

張乙眼見手下一個個死在自己親生父親的手下,卻始終極為冷靜的猛劈猛砍著,好象這些手下根本就不是他花費無數心血培養的一樣。

到最後,僅有兩名身手最高達到第四階極限的死神衛因為在張乙旁邊不遠從而暫時保住了xìng命。

即將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