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服,一時有些難以輕鬆脫下,忍不住低低咒了一聲。“該死,下次再也不允許你穿這樣的衣服。”

“我愛穿什麼衣服,你管不著。”她沉溺的意識瞬間清醒了一些,小手拼命干擾著他在長褲上的手。“你休想,休想……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本王子今天要定你了。”他咬牙冷笑著,用一隻大掌強勢地擒住她不安分的雙手,轉眼長褲在他粗暴的拉扯下被撕成碎片,被拋到床下去了。

一雙欣長白皙的美腿露了出來,她羞愧地弓起膝蓋想要躲開他即將壓迫的身體,便他卻舉起右腳,介入她的兩腿之間,將她牢固地定在燙熱的身下。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決不……”她抑制著開始顫動的心律,企圖做最後的掙扎,大掌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小臉,她感覺自己的唇被他狠狠霸佔。

“你該不會忘了你是本王子的女人,你身上的任何一處都已經烙上了本王子的烙印。”唇間低沉地吐著所有權,他一次又一次侵襲她顫抖不已的粉唇。

“唔……不……”她支吾著想要說出反駁的話,他識破了她的意圖,咬破她的唇,不顧她發出吃疼的痛苦呻吟,輕舔著她溢位唇際的血跡,再次冷聲宣佈。

“本王子不想再聽到你任何一句駁斥的話,本王子說過只要你乖乖待在本王子身邊,你要什麼本王子都會給你。”

不,她不想做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她很貪婪,如果她愛上一個人她就想要他全部的關注,可是這些做為一個帝國的君王,他給得起嗎?不管帕德麗夏再次回到皇宮,是他對大臣的無奈應酬,還是他有意這樣做。她只知道帕德麗夏真實的存在,她與她享有一半擁有他的權力,假使不能擁有一份完整的愛,她寧願強忍著錐心之痛,任自己傷痕累累,也要把那顆為他狂跳的心親手扼殺掉。

她默默注視這張俊顏,它的主人不會知道,她已經愛上他了,可是愛他的代價太沉痛,她沒有勇氣與別人分享,但她無法將心中的話語和盤托出,只因她知道,只要告訴他,那麼她永遠也別想有離開的那一天,他會用這一點緊緊地拴住她。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面部表情,從迷戀的柔情到痛苦的掙扎再到彷彿下了某種決心似的決裂,他的心開始慌了,一種她似乎想要從他眼前消失的慌亂讓他恐懼得無以復加。他想要採取手段逼出她現在的想法,他必須用肆意的佔有她才能填滿自己不安的心,讓它一些滿足,否則他會因這沒有著落的空虛感而變得瘋狂。

他眯起痛楚的眼眸,凝視著身下的小女人,唇瓣被吻得嫣紅髮燙,像被水潤過一樣發出嬌豔無比的光澤。

“這輩子你只能屬於本王子一個人。”他眸色驟然幽冷,迅速脫去上衣,裸露出健碩陽剛的胸膛。

駭然地咬起唇,強烈的男性氣息侵襲而來,毋需想像,只憑他恨不能把她拆卸入肚的陰譎表情可以看出他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他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當他的唇齒輕輕噬咬她耳垂,她不禁渾身敏感地繃緊,下意識地弓起身子。他火熱的唇滑至雪白細潔的頸上,在上頭留下清楚可見的吻痕。

她身體被他緊壓住無力擺脫,控訴般低吼著。“如果你想發洩你過剩的精力,那麼你去找別的女人,為什麼要強迫我。”

“因為本王子只對你感興趣。”他醇厚的嗓音似是意有所指,急促的氣息拂在她的耳旁。

他反覆親吻著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摸索著解開她的外衣拋在一旁,將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