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兄弟的個性一定會親自去看看的,到時候更麻煩。

何園嘆了一口氣,將車掛在二檔上,慢慢開口說道:我還記得,那天下了一場小雪,天空霧濛濛的,我心中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似乎是一種我去了以後就會不來的感覺,空氣中有一種凝重的感覺,讓人壓抑的要死,但那個時侯我才三十出頭,加上我自身存在的鬼眼,渾然沒有將這種感覺當成一回事,但是現在想起來卻是令人後怕的緊那。

我來到那個白樓前,那時候這棟樓還沒有漆成白色,還是灰突突的磚牆,給我一種異常結實的感覺,我站在那個實驗室的門口的時候就感到了害怕,因為我這雙鬼眼是可以看穿陰陽兩界的,我發覺整個房子充滿了鬼氣,濃厚的可怕,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可怕濃厚的鬼氣,就算是墓地的鬼氣也沒有這裡的十分之一,第一時間我就感覺到了進去那個房子肯定是錯誤的,隱隱約約之間我似乎看見白樓的牆上掛著滿滿的屍體,但那感覺就這麼一晃而過。

我本來想要趕快離開的,但是吳軍已經在窗戶那裡看見我到了,一直在招呼我,我無奈的走進了那個房子,進去的一瞬間,我便趕到了一種出奇的寒冷,那是一種沁入骨髓的寒冷的感覺,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我犯下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我就這樣跟著吳軍走在這棟房子裡,這棟房子已經滿是傷痕,到處都是灰塵,很久都沒有收拾過了,到處都是灰塵,廢紙,有的地方竟然滿地都是碎玻璃,反正就是一片狼藉。

吳軍領著我來到一樓最靠右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收拾的還是很乾淨的,地板上的灰塵都已經擦乾淨了,有兩位兄弟等在這裡,臉上都帶有一種奇怪的表情,他們兩人看見我進來後,對我微微苦笑,其中一個給我遞上來的一根菸。

我將煙推了回去,笑道:小吳,我辦事的時候不抽菸的。

小吳將煙又遞了回來,苦笑道:何大哥,我還是給你點上吧,你點著這根菸下去吧?

不用了,你何大哥那種場面見多了,不用拿煙來壯膽的。

點上吧,裡面有些怪,抽根菸能好一些的。吳軍插口道。我不好推辭,接過煙來,喵了一眼,發現竟然是中華。

喲,小吳,過得不賴麼?都抽上中華了。我調侃了他幾句。

不知道還能抽幾根了。小吳的口氣中帶有一絲無奈和恐懼,隨即對我搖搖頭,轉身將他身後的一塊木板給拎了上來,露出了一層樓梯。

吳軍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一起下到了地下,一個石質的地窖,整個屋子中畫滿了古怪的符號,一個手術床在這個地窖的中間,上面血鏽斑斑,估計怎麼也要有個百八十人在那個手術床上放過血,放血槽的那個地方已經磨平了,就算是我們法醫院的放血槽也沒有這個磨損的嚴重。

此時的地窖裡有四個人,其中一個是市人大代表、另外一個竟然是公安局長、副市長、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很年輕,但是他肩膀的標誌顯示他的一個廳級的幹部,我腦袋中翁了一聲,這些可都是大人物呀,他們來這裡幹麼呢?

吳軍開口說道:何法醫,地上有兩具屍體,你給檢查一下,最好做個解剖。

我看了看地下的兩個裹屍袋,有些猶豫的說道:我的副手不在,而且在這裡檢查,這似乎有些不合規矩吧。

你解剖吧,我們就來當你的副手。說話的是公安局長。

說到這裡,何園忽然停了下來,給自己點了一個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直接將車停在了路邊,才開口說道: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事情,可以說令我是終身難忘,當我將那兩個裹屍袋開啟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兩具乾屍,,其中一具是**的女性,而另外一具卻是身著警服,警服上的標號我還記得,是刑偵隊的一個隊員的衣服,他叫做韓諾,前天還來我這裡取過報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