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顯目的油漆盡數潑在了大理石牆上。

接著奈葉用噴槍在上面寫上了寵妾滅妻,罪該萬死的字樣。

在她搞完,轉身離開的時候,背後的大門被開啟。

中氣十足的一聲響起,“你幹什麼呢!”

奈葉聽見後撒腿就跑。

她對這兒的路線十分熟悉,就朝小路各處跑。

然後穿到大馬路上。

奈葉一直是心裡離經叛道,但像這樣的事兒還是第一次親自幹。

事後心臟跳動得無法平復。

港城冬天的夜路也挺冷,但奈葉只覺得渾身冒汗。

她將口罩和帽子都扔在了街邊的垃圾桶。

然後想到的第一事就是給鬱初年回影片電話。

鬱初年這會兒可能沒什麼事,秒接。

手機另一方是溫暖的燈光,鬱初年穿著灰色薄款針織衫,整個人顯得平和淡定。

奈葉卻喘著冷氣,和逃亡人一樣飄在寒冷的街道。

本冷靜的鬱初年看見她這副模樣,臉上的表情逐漸凝重,“你這是在哪兒?”

無數眾奈葉被欺負的可能,場景都不自覺浮現在了鬱初年的腦海中。

“我在散步。”

此時奈葉的心情處於輕飄飄之間。

有因為失去外婆的悲痛,得知黎正國去世後買下一整塊靠近母親墓地的複雜。

還有剛乾完壞事的興奮。

奈葉剛剛都有點找不到自己了,現在和鬱初年影片才將自己拉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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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鬱初年問太多,反問道,“剛才我沒看清雪,現在還在下嗎?”

鬱初年想繼續問的動作果然止住,“等會兒。”

他從沙發上還是某個地方起來,阿西法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影片之中。

鬱初年沒有走出室外,而是朝樓上走。

一直走到了陽臺。

陽臺沒有頂板,地上落下了一層雪。

空中還有細小的雪粒在飄。

鬱初年將影片畫面翻轉,“看得見嗎?”

“嗯,可以。”

奈葉的視線一直停在影片上。

兩人默契的沒有說話,都在安靜的享受這一刻。

鬱初年總覺得奈葉有事,但是他查到的奈葉原生家庭並沒有什麼事情。

除了一個因為故意傷害而蹲監獄的哥哥。

而且她家很有錢,並不如鬱初年所想是很貧窮的那一類。

瞭解完之後的鬱初年更是一頭霧水,奈葉身上的謎題有點多。

他第一次看不透一個人。

不知道是雪的魔力,還是鬱初年的。

奈葉的心情已經迴歸正常。

“我可能明天下午就回京北。”

鬱初年聽完之後便將鏡頭轉了回來,“好,確定了時間將行程分享給我。”

“嗯。”

奈葉還想再說點什麼,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掛了兩次,對方還在繼續。

她只好和鬱初年說,“我先接個電話。”

其實她已經有了預感這是誰,電話接通後果然。

“是你吧奈葉,不對,應該叫你黎夏書,我是黎海棠。”

:()只要她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