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給你通通筋骨!”

“哇!御幸一也!你這個小人!”

在倉持的鎮壓下,只聽到御幸這個詞的榮純發出了怒吼。

御幸:“哈切~”

御幸似有所感的看向五號室的方向,盯了一會,拉下狸貓眼罩,規矩躺好。

心裡默唸:保重啊,澤村。嘻嘻~今晚,我一定會做個好夢的~

——

御幸的脫隊並沒有阻礙練習賽的進行,原定計劃的兩場練習賽如約而至。

片岡在參賽人員上做了安排之後便放權,將比賽中的行動思考交給了隊員自己。

這種自己思考比賽策略的培養方法也可以說是青道的一個特色了。

至少落合是真的這麼認為的,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

並且落合認為這種培養方式也極適合培養個性隊員。

就比如又在cos某個社會團體的副隊長。

“御幸離隊的第一場比賽,如果我們輸了,嘖,那傢伙一定會說離了他就不行的。”

榮純聽著這番話,覺得有點耳熟,他垂著頭,心裡默唸:幹了丫的

“一句話,幹了丫的!”

預判成功!

榮純瞥眼位於大哥位置凶神惡煞的倉持,看了下揮舉右手鼎力支援的前園,環顧周圍應和的大家,他順應大流的舉手高呼,同時悲憤不已:淺田,看看!看看!我昨天說的有錯嗎?

那一頓打,他就是白挨!

倉持感受著熟悉的氛圍,滿意的笑了,傻瓜御幸,沒反駁是因為我要那麼做呀~呀哈~

抵達稻實,在成宮引領下成功與大部隊會和的御幸冷不丁的又打了個噴嚏,惹得成宮的嘲笑式關懷。

御幸沒有在意,他盯著自己新得來的手套,有了新的迫切的煩惱,這種煩惱勝過追究剛才他打噴嚏的真實原因,一壘手怎麼蹲的來著?

啊咧啊嘞,阿哲學長,我和你同一個位置了呢

集合第一天,在稻實其他隊員的幫助下,這隻新的隊伍磨合了一整天,準備迎接第二天的比賽。

御幸在一壘手的位置表現良好,大大出乎了御幸自己的意料。

御幸發現一壘手是個挺不錯的位置,但是還是捕手賽高。

訓練結束,成宮將御幸送出了稻實的門口,迎著夕陽紅,回到青道的御幸遭遇到了隊友們的圍堵。

“國有教練是不是真的很嚴厲?”

“你接到成宮的球了嗎?”

“外國人是不是都很高大?”

一張張八卦臉,像娶媳婦似的開心。

落日的餘暉中,被圍在中間的御幸發散著小可憐的氣息。

飯後,降谷和榮純開始了自主訓練,迎著冷風,榮純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御幸學長,分開的時候他好像不太開心,不會是被欺負了吧?”

降谷:“欺負?”

榮純:“畢竟他去的可是龍潭虎穴的稻實啊!待會還是慰問一下他吧,你要去嗎、降谷?”

“去。”

“呦西!開始衝刺!”

另一邊,御幸和倉持在揮棒的地方碰頭了,兩人對視一眼,開始了揮棒練習。

倉持:“你還是捕手嗎?”

御幸:“很可惜,不是。我現在是一壘手哦”

“哈哈,居然是一壘手!”

“很搞笑吧,和阿哲學長一個位置了呢。”御幸也笑了起來,“你呢,今天有好好帶領隊伍嗎?”

“我們今天可是大比分獲勝,你說呢?”

“我說的是你沒在搞什麼大哥發言吧,上回隊伍就被你帶成社會團體了。”

“當然沒有,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