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是美人,三小姐笑起來真是比那芙蓉花開還要美上幾分。”陳子賢看了看笑的燦爛的張仙仙,覺得整個園子都亮了不少。

“不敢當,仙仙蒲柳之姿,家裡的兩位姐姐才是真的好顏色。”張仙仙對著陳子賢客氣的笑了笑,說話仍然不忘記推銷下家裡的那兩位姐姐。她其實挺喜歡陳子賢的性格,開朗健談 ,風趣且幽默。是一個標準的翩翩貴公子,比起皇子,他身上多了幾分自由,也就多了幾分灑脫。

“三小姐過謙了,剛剛的那一舞,恐怕整個盛京沒有幾個人能舞的出來呢。”肖慕齊很自然的接了話,在他看來,從小到大宮裡的,宮外這舞他賞過得也算是不計其數了,能跳到他父皇讚不絕口,眾人出神的,恐怕也只有這位三小姐了。張仙仙剛準備說什麼,就聽見肖慕唸的聲音響起。

“五哥說的對,這樣的舞,我也是生平僅見,驚豔的很呢!”說著轉頭看向張仙仙道:“三小姐,我總覺得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說完這話,肖幕唸的雙眼如鷹一樣的盯著張仙仙,似乎是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張仙仙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她,心裡有點發虛,但只是一瞬就回過了神道:“應該是不曾見過的。”雖然回答還算的上是鎮定,可是隻有張仙仙自己知道,她心裡虛的不能再虛了。

“肅王殿下,你可別看到美人,都覺的像在哪裡見過似的。”謝鈺婉看著正認真看著自家徒弟的肖慕念,心裡不禁百感交集,不由得脫口而出。肖幕念默默的又看了一眼望著自己愣在當下的張仙仙,也沒有再說什麼。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憋屈,但是他是真的想不起來了,這個身影是在哪裡見過,為何這麼的熟悉。

當張仙仙還在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蘇里突然走了進來道“主子,大皇子殿下醒了。”

就在四天前,大皇子肖慕天,也就是當朝的禮王殿下在出宮回府的路上被行刺了,刺客膽大妄為,居然將行刺地點選在了禮王府的正門口。還好肖慕天身邊的護衛反應迅速,肖慕天雖然受了傷卻沒有性命之憂,只是昏迷了,太醫說過兩日會自然醒來,這不,今天就醒了。

自從肖慕天遇刺之後,元太帝震驚萬分,肖慕念更是對這個親生大哥的遇刺如鯁在喉,當天就向元太帝,表明這件事他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元太帝對這個從來不理朝政的兒子,要大幹一番的態度自然是求之不得,順道還給了他盛京防衛的管理職權。從前那個只會吃喝玩樂,風流閒散王爺,一夜之間變成了執掌盛京防衛軍的實權派,可見當今皇上的寵愛。

“走,我們去看看。”說著跟在座的人打了個招呼,就準備走。

“我們也一起去吧,說不定這會父皇和母后也過去了呢。”肖慕晨說,肖慕念想了想,幾個人便一起去了禮王府。

張仙仙覺得,這個禮王醒的真是時候,簡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和謝鈺婉目送眾人離開,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肅王雖說風流閒散,可是唯獨對他的這位親大哥十分敬重,前幾天他大哥遇刺的時候,他瘋了一樣的全城抓兇手,還接手了盛京的防衛,這若是在以前,他是半點不會沾邊的。可他這麼一接,只怕這盛京的天是要變了。”謝鈺婉看著眾人走遠了,才娓娓向張仙仙道來。

張仙仙雖然是大家小姐,但是畢竟也只是名義上的,當然也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對這件事,也是略有耳聞。

“師父,我確實之前和肅王見過,就在我前幾天去袁府找你的時候,我路過那條花街,和他見過。”張仙仙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謝鈺婉,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花街上的登徒子居然是肅王,她此時像一顆霜打了的白菜一般,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師父。

謝鈺婉原本只道是肖慕念好色,沒想到她還真冤枉了這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