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

“媽的!”徐三毛惱了,揮起拳頭,砸在石國權胸口上。石國權疼得咧咧嘴。

山口一夫拄著指揮刀站起來,擋開徐三毛。

山口一夫換上笑臉:“你的,山寨十一當家的沒關係,只要你歸順皇軍,我的大大的重使用者,職位的比他們高。”

山口一夫指指劉三和徐三毛,二人愣了一下。

石國權仍是沒有回答。

山口一夫耐不住性子,勃然變色道:“你的說話的有!”

石國權扭過面。徐三毛又撲上前,飛起一腳,山口一夫的指揮刀挑上徐三毛的腳,徐三毛突然失去重心,咕咚一聲摔倒在地。

劉三捂著嘴發笑。

“石的,你的好好與我講話。”

石國權哼了一聲:“你我不同種不同根,沒什麼話跟你好講的!”

山口一夫搖搖頭:“不不,支那與大日本一衣帶水,大大的親近。”

“是拿著刀槍挾持嗎?”

山口一夫哈哈一笑,示意劉三鬆綁。

石國權舒展一下手腳,乜斜著山口一夫。

“山口一夫,你當我是客人?”

山口一夫蹙著眉點點頭。

石國權溜了一眼房子,大模大樣坐到山口一夫才坐的椅子上。

“既是客人,我就該有個座位。“三木眼裡露出狼一樣的兇光。劉其山暗暗稱奇,這個弱不禁風的戲子,膽子如此之大。

石國權已經抱定必死的信念,哪裡在乎鬼子的態度。

山口一夫慢慢踱到石國權面前,豎起大拇指誇獎道:“你的,見過世面的人,膽識大大的有。現在只要你點頭,我們就是大大的朋友。“石國權已度出山口一夫的心思,卻裝糊塗。

“在小日本面前,我只會搖頭,不會點頭。“山口一夫的臉上立即漲成豬肝色,氣也喘得粗沉起來。

“你的,不要不識時務!“石國權說:“我只知唱戲,時務從來不識。““石的,只要你答應,皇軍的給你戲唱的有。““在小鬼子這裡也有戲唱?“石國權口口聲聲小鬼子,三木聽不下去,八格地咆哮起來。

山口一夫揮手製止三木的粗暴。

“石的,你的戲唱得很好,我的大大的欣賞。只要你答應為皇軍唱戲,我的保證戲班所有人的安全。“石國權掃了劉其山一眼:“山口一夫,可惜你的手下不中用,只帶來我們不到一半的弟兄,就是我答應,這戲也沒法唱。“劉其山暗暗叫苦,膽怯地看了山口一夫一眼。

山口一夫沒拿眼看他。劉其山已經說明白如是馨用死要挾放掉戲班一半的人,這個責任不在劉其山。

山口一夫笑道:“我的,可以放你回山,招呼你的手下的過來。“石國權有點不相信地望著山口一夫。

“你敢放我回去?“山口一夫拄著指揮刀,哈哈大笑:“我的說話算數,放你回山,不過有個條件。““什麼條件?“山口一夫象玩遊戲一樣輕鬆的口氣:“這個條件,你的一天不回來,我就殺你一個人。你一共有七個人在我手裡,所以你有七天的選擇。“石國權的臉色刷地白了,用七個弟兄的性命換他一人的生存,石國權不願意。

“我不想為小鬼子演出!“山口一夫作色道:“你的敬酒的不吃吃罰酒,我的救你的不行。徐的,你和劉的好好勸勸。“山口一夫失去耐性,把石國權交給徐三毛和劉三,提著指揮刀出了門。

三木和劉其山也出了臨時審訊室。才走出幾步,便聽到石國權淒厲的慘叫。

山口一夫對三木說:“支那人治支那人,招術大大的有!“三木哈哈大笑。

山口一夫說:“三木君,劉君,我們茶館的散心,回來的聽好訊息。“幾個人有說有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