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口一夫矛盾的根源所在。山口一夫要力證白如馨是大和民族精英,以證明自己沒看錯人,而三木則對白如馨的表現毫不滿意。

反正山口一夫比三木官大,不如依山口一夫之意,編造謊言。

“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我安插在山寨的眼線卻看到一清二楚。”

三木再無辯駁的理由。

山口一夫惡狠狠地說:“宗濤的良心大大的壞,霸佔我的女人,還害她的性命!”

劉其山搖頭道:“太君,宗濤大大的狡猾。櫻子小姐死後,他為櫻子小姐立了碑。”

這個情況,令幾個鬼子都狐疑地睜大眼。

“宗濤的,為什麼這樣做?”

劉其山說:“這就是中國人好面子的心性。櫻子小姐既然做過他的女人,那麼他就要霸佔這個名份。”

山口一夫羞惱地問:“宗濤的立了什麼碑?”

“碑文是,宗門長媳白如馨之墓。”

山口一夫的冬瓜臉驟然變色,猛地拔出指揮刀,哇哇大叫:“宗濤的良心大大的壞,櫻子小姐的死了,還要削她的國籍!不,櫻子小姐是大日本帝國的人,不是白如馨,是河野櫻子!”

三木等人面面相覷,有點捉摸不透。

“不,河野櫻子是我的,大和民族的河野櫻子,不是支那的白如馨!”

山口一夫發瘋了,歇斯底里大叫,指揮刀亂揮亂砍,把屋子裡的桌椅砍劈不少,猶不解恨。

這種震怒,三木和中村永志松井等從未看到,三個人嚇得不敢大聲喘氣。

“三木君,中村君,松井君,我說河野櫻子小姐,不,我的特工黑狐,不為宗濤所用吧?她的死,我要宗濤的百倍償還!“三木掃了劉其山一眼,小心說:“山口君,劉君的情報我的認為不準確。櫻子小姐為什麼的死去,我們並沒得到確切情報。”

山口一夫血紅的眼瞪上三木:“黑狐的死,你還有什麼懷疑?”

三木說:“弄清櫻子小姐的死因,才真正有效地對付宗濤。”

山口一夫粗暴地打斷三木的話:“不,黑狐的死在山寨,還親手擊斃山寨的二號匪首,絕對是為天皇盡忠。也許她和石國權的一樣,沒有生的選擇!”

提到石國權,山口一夫心裡一動,盯上劉其山。

“戲班的那些人還在?”

劉其山立即明白山口一夫想幹什麼,點頭哈腰道:“一個都沒放走。”

山口一夫收了指揮刀,大叫道:“快,帶我的去看看!”

山口一夫不理會三木和中村永志及松井錯愕的神情,大步跨出指揮部。劉其山象一條哈巴狗,趕緊跟在後面。

三木望著山口一夫氣沖沖出門,小聲對中村永志和松井說:“想不到山口君會迷糊在櫻子小姐這件事上!”

中村永志和松井一臉的無奈。三個人沒有跟過去。

山口一夫快步走到劉其山的辦公室。劉其山還沒進門,大聲吆喝徐三毛。

“徐組長,山口太君要提審戲班的匪人,快把他們押過來!”

徐三毛充當劉其山特別行動隊打手的角色。

徐三毛看到山口一夫面色陰贄,連忙鑽進裡屋,押出七個戲班的人。

這七個戲班的弟兄,幾天來受盡不少的折磨,都神情憔悴。但是他們確實對山寨的軍務一概不知,因此只有捱打的份。現在大都皮包骨頭,沒有人形。

山口一夫走近一個戲班弟兄,嗆啷一聲拔出指揮刀,刀鋒搭上這個弟兄的耳朵。這個弟兄只覺森森的寒意,惶恐地閉上眼。

山口一夫吼道:“宗濤的殺我的女人,我要你們還債!“這個弟兄無話可說。這幾天徐三毛總是找這樣或那樣的藉口折磨他們,他們只能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