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縫隙往外偷看。

現在周用生被支走了,鬼子也都退了下去。偌大的縣府裡,只有她和山口一夫兩人。

魯冰花透過窗欞縫隙,看到山口一夫壞壞的笑,慢慢地逼過來。

魯冰花心裡砰砰的跳。

腳步聲沉沉移到門前,接著響起叩擊聲。魯冰花手足無措,縮到床邊,臉色蒼白。

“夫人,開門。”

山口一夫的聲音很溫柔。但是魯冰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貌似的溫柔,真正的包藏禍心。魯冰花雖然虛榮,卻不是輕佻的女人。

山口一夫又喊了一聲,見仍沒反應,臉色驟變,抬起右腳,狠狠踢上木門。鏤花的木門只是一種修飾和隔離,哪經得住山口一夫的重力!

咣的一聲巨響,門被踢飛了,房間再無遮隔。

魯冰花大驚失色,尖厲地叫了一聲。叫聲未落,山口一夫已撲上來,一隻手搭上魯冰花的腰,一隻手按在魯冰花的胸上。

魯冰花瑟瑟發抖。

魯冰花衣著單薄,溫軟而細膩的觸覺,激起山口一夫瘋狂的**。他盯著魯冰花白淨而明豔的臉,哈哈大笑。

“你的,極品的有,太太就象富士山的櫻花!”

我不是小日本奴媚的小女人!魯冰花心裡很抗拒,魯冰花被山口一夫大力的摟抱,差點喘不過氣來,她抽出手,狠狠地向山口一夫臉上掃去。但她這個動作太沒力道。在久習柔術的山口一夫面前,這動作比小孩子還要幼稚。山口一夫眯起眼,輕輕一捉,便握住了魯冰花的小手。

“喲西,夠味道,我的,非常喜歡!”

在山口一夫看來,支那的女人,就是大日本皇軍恣意發洩的物件。

山口一夫一邊笑,一邊把手往魯冰花屁股挪。豐滿面的肉感,令山口一夫慾火高熾,他狠狠地掐著魯冰花的股肉。魯冰花急了,猛張口,咬上山口一夫的手腕。山口一夫疼得哆嗦一下,揚起手,一拳砸在魯冰花肩上,魯冰花尖叫一聲,跌倒床上。

山口一夫瞪著怒目而視的魯冰花,怪笑一聲,匆匆出門。魯冰花剛爬起來,還沒來得及逃,山口一夫執著馬鞭,怒衝衝地又鑽進房裡。

魯冰花傻眼了。

山口一夫抖開馬鞭,空中虛擊一下,啪的一聲響亮,魯冰花嚇呆了。

山口一夫還是個虐待狂!

山口一夫馬鞭指著魯冰花,獰笑道:“你的,敬酒不吃,罰酒的有!”

話音甫落,山口一夫猛抖馬鞭,鞭梢蛇一樣舞動,直指魯冰花腰際。

啪!鞭頭似有小刺,沾上衣服,只聽嘶的一聲,魯冰花頓覺皮層一陣灼痛,著鞭處透出涼意。鞭梢帶上一塊碎布,晃了一晃,飄落地上。

這一鞭撕去碗口大的一塊布片,裸露的背部白嫩中顯出血色。

魯冰花痛苦地呻吟起來。

山口一夫樂不可支,連連揮鞭,象魔術師一樣。魯冰花的衣服立即百孔千瘡,白晰滲紅的**漸漸袒呈出來。

十幾鞭下去,魯冰花身上只著胸罩和內褲,肩上殘留幾縷布條。凹凸有致的**一鑑無遺。魯冰花又羞又痛,又惱又恨,卻毫無辦法。

弱女子如何對抗兇暴的豺狼!

山口一夫的眼直了。這是典型的東方美女,瑩白的面板滲透點點血紅,比櫻花還鮮豔,平擔的小腹,高聳的ru峰,圓滾滾的肥大屁股,無一不透出女性持久的魅惑。

山口一夫扔下馬鞭,怪叫著撲上去,把魯冰花壓在床上。

魯冰花已無一絲氣力阻攔,山口一夫撕下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粗暴地佔有了她。

施暴的山口一夫令魯冰花痛不欲生,魯冰花悲愴地哭泣著。

周用生心緒不寧,就近找了兩個平時往來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