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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錢、權勢之間的潛規則。請問你能正面回答、憑什麼對這一點這麼有信心?”
“你說你已經在相關法院另案起訴了對方名譽侵權,能透露一些詳細案情麼?能不能先給社會公眾披露一些石錘的證據讓大家信服?”
一撮撮記者追問犀利,語不驚人死不休,唯恐挖不出猛料。
對於這種場合,馮見雄自然是不怵的,他完全知道哪些話能說哪些話不能說,或者不合適說。
他一臉道貌岸然地說:“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我認為對於正在司法程式內、尚未審結的案子,我們不該評論過多細節這是對司法獨立的尊重。
我能夠說的,只是我確實在朝陽q法院另案起訴了,任何關於該案可以公開的資訊,大家可以去法院的官網上自行查詢,他們的口徑就是我的口徑,其餘無可奉告,謝謝。這並不是我沒有把握,只是因為我尊重司法。”
記者們當然不肯就此放過,對馮見雄再三追問不出什麼之後,只能轉向馬和紗。
其中一個明顯是娛樂版的無良女記者便設套問道:“馬小姐,請問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名聲,是否是因為馮先生對你的提攜呢?你內心難道對馮先生一點感激之情都沒有嗎?”
馬和紗涉世未深,唯恐被人當成忘恩負義之徒,當然是連忙否認:“怎麼可能,我能有今天的收穫,雄哥……我是說馮學長當然是給予了我莫大的幫助。我一直覺得自己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剛剛進入大學的時候就機緣巧合認識了馮學長。我會永遠感激他的。”
那卑鄙的女記者連忙打蛇隨棍上地誘導:“男女之間的感激,是否容易情不自禁地就包括了在性方面進行‘報恩’呢?你難道內心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麼?”
馬和紗如何面對過這種陣仗,頓時被問得心旌動搖,臉色緋紅起來,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
就像一個不會游泳的人,被水淹沒,不知所措。
幸好,馮見雄立刻意識到了這邊出了狀況,霸道地截過話語,幫馬和紗解圍:
“這位記者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論!這種汙言穢語的想法,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麼。馬學妹不回答你,只是她涉世未深,不好意思談及這麼大尺度的話題。她並不是一個專業的演員,只是在某些影視作品中機緣巧合出現過,你不覺得這些問題不適合一個普通人麼!”
馬和紗也連忙回過神來,連忙順著馮見雄的思路解釋:“對對對,這種問題太齷齪了,我從來想都沒想過。”
一場鬧劇才算收場。
……
“下一步怎麼辦呢?”離開記者人群,匆匆回到在武昌下榻的酒店,馬和紗的狀態,依然還有些不知所措。
她從來沒遇到過“一個案子的審理需要以另一個再審案件的審理結果為依據”這種delay的情況,不知道下一步幹什麼也是人之常情。
“這個案子至少要拖三個月了,過年之前是不可能審結的,先把精力放一放吧。”馮見雄解下身上的大風衣,往衣架上一掛,掏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但是連剪都沒剪,自然更不可能點了,只是做個姿勢有利於思考。
他看了一會兒窗外的雪景,像中學生轉筆一樣把玩著雪茄,繼續說:“京城那邊的案子,年前能開一次庭就不錯了,今年過年早。目前我們暫時什麼都做不了,我會回一趟錢塘。你呢,回校補半個月課,還是跟我一起回錢塘?”
2009年過年比較早,1月下旬就過年了,所以1月中旬就會放寒假,距離眼下也就20天多點兒。馮見雄這趟出門本來只打算耽誤馬和紗一兩週的,結果這一番折騰下來,足足耽誤了她20多天。
馮見雄自己已經是讀研的人了,劉教授那邊不發話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馬和紗卻才剛剛讀大二,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