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冉心心並不想回答,但她也明白,他是個非達目的絕不罷休的人,所以她迅速的採取了一項行動——

誘惑他。

學著他曾對她的方式,冉心心開始在他脖子上啃齧著,一雙小手則忙碌的在他胸膛上游移,她的連番進犯果真使得獨孤煞忘掉一切。

噢……她的舌、她的手、她輕柔的吐氣、她生澀的動作,在在都威脅著要逼瘋他!

在忍耐到達極限前,獨孤煞再也無法忍受的用力佔有她,繼而展開一連串無間斷的律動。

過度的歡愉使得冉心心呼吸幾乎停窒,她張嘴咬住他緊繃的肩頭,除了要抵抗體內那股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外,也是在避免嗚咽聲由口中流洩出。

她……不會留下。

空的。

原本伸手欲將枕邊人擒回自己懷裡的獨孤煞,在接觸到一片冰冷後,睡意全消的立刻坐起身。

唔,她什麼時候不見的?他皺起眉,對枕邊人何時離去的,完全沒概念。

一股孤獨感頓時襲上他心頭,獨孤煞望望窗外的天色,索性翻身下榻,迅速著裝後,便踏出房門想將她尋回。

此刻天已大自,大夥兒皆開始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奮鬥。獨孤煞首先到廚房,全心全意在找人的他,完全沒注意到周遭人皆對他投以憐憫且責難的眼神。

小廚娘是在這為他準備早膳嗎?

獨孤煞大步踏入,利眸隨即一掃。

不在!

主子的大駕光臨,很自然的嚇著正在裡頭忙著的人們。

“爺……”此起彼落的叫聲充斥在其間。

“嗯。”獨孤煞隨便挑了個人來問,“小廚娘不在這嗎?”

“小——喔,冉姑娘不在這啊,她——”

他還未說完,獨孤煞已心急的轉身離開,打算前去下個地點找尋。

難不成她在半夜偷偷潛回她先前所住的那間客房?

健步如飛的趕來目的地,一堆負責打掃的丫鬟們又叫他給嚇著了。

“爺?”

“小廚娘人呢?”

“冉姑娘不在呀,她——”

又沒把話聽完,獨孤煞決定再前去他處找尋,只是隨著幾個地方皆撲空後,他顆心開始惶惶不安起來。

難不成她又……

懷著不太好的預感,他在下人的指引下來到大門處,並見到了不知低頭在談論些什麼的護衛及管家。

“小廚娘人呢?”他二話不說,劈頭便對著他倆要人。

“爺。”候海等兩人同聲喚道,眼中竟難得的出現譴責之意。

“小廚娘人呢?”獨孤煞不耐煩的再問。

“咦,爺您不曉得啊?”侯海佯裝訝異。

“什麼意思?”他不悅的問。

“因為冉姑娘昨晚都跟爺在一起啊,怎麼這會兒爺還來向我們要人?”

不對勁!獨孤煞由他怪異的語氣嗅出怪異的氣氛。

“我再問你一次,小廚娘人呢?”他走向前揪住侯海的領口,示意自個兒的耐性即將用盡。

“走了!”深知主子耐性的底限,侯海決定不再捋虎鬚。

“走了?”獨孤煞一愣,抓緊的手隨即鬆開。

“是啊,天還沒完全亮呢,她就已經要求離開。”他聰明的往後彈跳,免得待會兒主子會拿他開刀。

“為什麼沒攔住她?”獨孤煞大吼。

“爺這可冤枉我們了。我和金管家可是勸她勸了許久,無奈她離意甚堅,再加上見著她紅腫的眼睛,叫我們實在是不忍拒絕她。金管家,你說是不?”侯海轉身尋求盟友支援。

“侯護衛說的沒錯。”金管家拼命的點頭。

“她在哭?